個血肉之軀,你每次都這樣罵我,我不知道哪天我忍不下去了。」
零零發指著對方說道:「忍不下去你就走呀!」
發嫂說道:「我去洗澡了。」
零零發追著說道:「我叫你走呀!」
發嫂此時頓了頓,轉過身問道:「你會不會肚子餓呀,我下碗面給你吃?」
此時零零發整個人都好像呆住了一般,良久,他忽然一把上前,抱住了自己的老婆,不住的開口說道:「對不起呀,是我不對,我發神經!」
而就在此時,醫館的大門上,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抱著老婆的零零發此時不耐煩的大吼一聲:「今天停業一天。明天再來!」
然而,一陣仿佛耳邊一般的輕笑之聲卻自大門之外飄飄蕩蕩傳來:「阿發,是我,我來可不是看病,而是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
此時零零發趕忙放開自己的老婆,說道:「是張大夫,我去開開門,看看他究竟有什麼事情?」
就在零零發準備向外走出的時候,張平的聲音已經繼續傳來:「不必了,阿發。一個月之後,我恐怕就要離開了。下個月十五,我會和另一個人在太和殿之上決戰。月圓之夜,紫禁之巔,希望到時候還可以見你一面,告辭!」
張平的聲音清晰而綿長,隱隱還有一點點回音盤旋其中。聽在零零發的耳中,好似有人在耳邊說話一般。
待得零零發打開大門,清晨街道上零星的路人和對面緊閉的醫館,這就是零零發眼中唯一能夠看到的一切。
發嫂此時跟了出來,拍了拍零零發的肩膀。問道:「怎麼了?老公。」
零零發搖搖頭,說道:「沒事。老婆,我想吃麵了!」
京城的清晨寒氣未消。入秋,更是為這裡增添了些許寒意。然而,為了生計奔波的人們早早便已經離開自己溫暖的家,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一條長長的扁擔,兩筐子新鮮的豆花,再加上火爐上那一張張即將出鍋的煎餅。京城的早上,瞬間充滿了香的味道。
馬車,特別是豪華的馬車,和綢緞衣服一般,在這個年代都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徵。似這等人,向來是不肯屈尊降貴,到這種市井小攤來的。
然而今天,不僅有一位身著綢緞長衣,身披大紅披風的年輕公子來此。一架又大又漂亮的紫色馬車,也聽在了這個小攤旁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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