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浩猛一旋身,五指箕張,屈如鷹爪,猛地扣向身後一棵合抱粗的大樹。
「啊!」
那大樹猛地發出一聲尖叫,樹影一動,斑斕的樹皮出現人形,似有雙臂向前撐拒,尖叫道:「不許抓!」
楊浩陡地縮手,腰杆兒一擰,單足旋踢過去。
那大樹又是一聲驚叫:「不許踢!」
與此同時,樹幹動了一下,似乎產生了一個虛影,虛影脫離了樹幹,急急向前逃去。可楊浩這一腳快逾追風,那影子閃得雖快,還是被楊浩踢中了。
只聽那虛影「哎喲」一聲嬌呼,向前飄出兩丈多遠,攸地立定,雙臂一揚,現出一身青衣的婀娜身姿,正是剛剛離去的竹韻姑娘,她正迅速收起原本披在身上的一塊褐黃斑斕的布料。
竹韻捂著屁股,又羞又氣地大發嬌嗔道:「太尉既然發現了我的行跡,指出來便是了,何必戲弄與我?」
楊浩似笑非笑地道:「很抱歉,我還沒有練成奔星迅電之眼,只知你大概藏身之處,哪裡分得清上下左右?不過我勸你不要再試我了,你的遁術是瞞不過我耳目的,今番我是明知是你,才只踢一腳,要是一劍揮去,姑娘香消玉殞,死的可不冤枉?」
楊浩綿里藏針,竹韻聽出他的警告,俏臉不由微微變色,但是聽他說及「奔星迅電之眼」,雙眸又不由一亮,脫口道:「天眼通?太尉大人習練的這門道家功法中有修習天眼通的法門?」
楊浩微笑道:「不錯,你還想試試嗎?」
竹韻連忙擺手道:「不試了不試了,我以後不再暗中跟蹤你就是了。」
她嘟囔道:「也不知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要做,這般怕人看見。」
她猶豫了一下,期期艾艾地道:「竹韻答應大人,為大人訓練飛羽秘探,教授他們五行秘法,可不曾向大人討過一絲好處,太尉大人,你說是吧?」
楊浩眨眨眼道:「怎麼沒有好處?一旦本官一梳西北,這數不盡的牛羊、馬匹,運進來的茶葉、布匹、鐵器,打通西域商道後與天竺、波斯、大食乃至更西方國家的生意往來,那是何等龐大的財富?」
竹韻皺了皺鼻子,嗔道:「可是本姑娘卻不曾沾得半點好處。」
楊浩笑道:「似乎……有些道理,那你想跟本太尉討些什麼好處?」
竹韻的眼神熱切起來,陪著討好的笑臉道:「太尉大人……可肯將這天眼通的秘術傳授於我麼?」
一見楊浩露出古怪神色,竹韻趕緊又接了一句:「竹韻一身所學乃是家傳,並不曾拜過師傅,如果太尉恪於師門規矩,不便外傳的話,那……竹韻便拜在你門下也是可以的。」
她說到這兒,把酥胸一挺,驕傲地道:「帶藝拜師者中,像我這麼有成就的徒兒可不多見,太尉開宗立派,這開山大弟子一進門兒就是個武藝高強的人物,還不給你臉上增光?」
楊浩苦笑兩聲,搖頭道:「可惜……我這功法,你學不得。」
竹韻不忿地道:「我怎麼就學不得?若論學武的天份,恐怕我比太尉還要高明幾份,太尉這是藉詞推脫麼?」
楊浩作仰天長嘆狀,說道:「說起我這一身功夫,我便很是苦惱,將來有了女兒,固然不能教他,若是有了兒子,我這當老子的也不知該如何啟齒,唉……,實在煩惱……」
竹韻奇道:「學武有什麼難以啟齒的?」
楊浩負手而行,看似輕徐如風,可是只兩三步間,身形頻閃,已遁跡於花草樹木叢中,他的聲音自花木之外過過傳來:「道家有門功夫叫做雙修秘法,姑娘如果真的要學,那就來吧,本太尉就辛苦一些……,哈哈,哈哈……」
最後兩個「哈哈」裊裊傳來時,聽那聲音,他的身形已到了十餘丈外。
竹韻騰地滿臉紅暈,她輕啐一口,站在那兒想了半晌,這才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唉……那塊榆木圪垯學什麼密宗大手印,如果他肯改學楊太尉這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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