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香唇。
恣意狂盪的風雨終於結束了,可憐吳娃兒杏眼迷濛,釵落鬟散,一頭青絲鋪滿繡榻,粉面紅透,香汗淋漓,周身軟糯糯的使不得半分力氣。
她沒想到男人竟是這樣的兇猛,真難想像自己嬌嫩如柳枝的身子方才怎麼就能承受了他幾乎把自己撕裂的大沖大撞。初承雲雨,痛楚過後居然這麼快就能體會那欲仙欲死的快活。她嬌慵無力地呻吟一聲,明知他在看著自己,卻無力去拉過錦衾來掩蓋,身子都給了他了,還要掩蓋什麼呢?
楊浩的酒意已經醒了,是被嚇醒的,當他酣暢淋漓之後,發現榻上那桃花般的幾痕血跡,他就嚇醒了。整日與這些千中無一的極品嬌娃廝混在一起,若說他毫不動心那是假的,可是方才憤懣已極,只想縱情發泄時,明知妙妙絕不會拒絕自己,他還是沒有放縱,只因為妙妙是個不諳男女情事的雛兒,他不想背負情債。
而吳娃兒不同,逢場作戲,對她來說只是家常便飯吧?可他沒有想到,萬萬沒有想到,風情冶艷、狐媚無邊、對他大膽情挑過,本該早已承受過歡愛雨露的汴梁第一行首『媚狐』吳娃兒,竟然……竟然也是一個雛兒。
楊浩慢慢拉過一床薄衾搭在她的身上,初夏的夜來的比較晚,朦朧的光隱約透進室內,薄衾跌宕起伏的曼妙曲線如山水般寫意,胸膛的位置頂起了兩個誘人。那光滑白皙的大腿,瑩潤粉白的手臂都露在衾外,幽暗的光線中如粉雕而成玉琢而就般誘人。
楊浩的動作喚起了娃娃的一絲力氣,她的手輕輕一探,捉住了楊浩的手腕,向榻上輕輕一帶,楊浩便倒在了榻上。此時他還能怎麼樣,吃飽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娃兒呻吟一聲,便翻身趴到他結實寬廣的胸膛上,那赤裸的、溫熱中帶著些清涼的身子緊貼著他,一雙纖細滑嫩的玉臂環住了他的的脖子。她的眼睛還是沒有睜開,唇邊卻帶著滿足的淺淺笑意。
從現在起,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小女人了,珍藏十八年的身子終於給了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男子,對她這樣在風塵中打滾的女人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很幸運的事,她當然要開心、要滿足。
何況,她久已不想在風塵中打滾了,年幼時是迫於生計,長成後是為了報恩,她才不得不留在這裡,她並不稀罕這個行首的招牌,她厭了,也倦了,這麼多年的閱歷,她的雙眼能讀懂很多男人,她知道楊浩同這世上大多數男人對女人的看法都不一樣,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會與別人不同,她只知道,那會是她的幸運。
是的,是她的幸運,她總是能遇到貴人,年幼時是這樣,如今還是這樣。這些日子朝夕相處,她對身下這個男人看的是越來越透了,她知道,如果楊浩不是以為她是個慣經雲雨的浪蕩女子,今天縱然是喝醉了也絕不會碰她,她真是幸運,得人傳授的媚功,居然幫她以這樣的方式得到了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良人。
她那嬌小的身子往楊浩身上一趴,楊浩的雙手便覺有些無處擺放了,想起這兩年來的坎坷遭遇,想起唐焰焰的負心,他放開了胸懷,雙手輕輕放在了娃娃的裸背上。娃娃的背光滑的驚人,自背到腰,有一條逐漸削順下去的曲線,他的雙手一搭上去,便滑到了背臀之間那道迷人的凹陷,指尖能夠感覺得下面那驚人隆起的彈性、潤滑和豐滿。
楊浩很是好奇她怎會以處子之身,坐臥行走卻是那樣的媚態叢生,但是這時候問這個當然是件煞風景的事。他還想問問娃娃是否有心從良,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面前媚笑承歡,這時問起,當然也不合時宜。
正躊躇間,娃娃說話了:「大人平素斯斯文文的,想不到……竟然這麼勇猛……,能得大人寵幸的女子,是天下間最快活的女人……」
娃娃甜甜地笑,柔聲地昵喃,在這個時候這樣的讚美,當然也是媚功的一個組成部分,她這時才想起來,自己苦心練習多年的媚功,方才在楊浩面前竟然一點也沒有用上,自己的承歡的表現一定遜得很,也不知會不會討了他的歡心。
「快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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