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給了你什麼甜頭吧?」她一邊問著,一邊把自己本已挺拔高聳的雙峰悄悄又突出了一些。
楊浩緊張地四下看看道:「別瞎說,誰得了她什麼好處了?那個角色本來就是她合適嘛。」
「那大人就再編一出只適合我們兩個人演的戲好不好?拜託啦……」沈嬈和文惜君心意相通,一左一右不約而同地抱住了楊浩的胳膊搖來搖去,如今是六月天了,她們身上穿的可不多,胳膊隔著輕軟的一層絲羅,貼在她們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飽滿胸膛上,兩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這麼一撒嬌,那是何等媚力,楊浩登時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連忙棄械投降道:「好好好,你們先放開我,這樣子成何體統。你們說,要演悲劇還是喜劇?」
兩個美人兒得意地一笑,齊聲道:「悲劇!」
沈嬈補充道:「奴家發現現在喜歡來看戲的夫人姑娘們越來越多,她們對悲劇的興趣比喜劇大得多,越讓她們哭得傷心的,她們越喜歡看。」
「也對,女人是水做的嘛,那就讓她們哭個夠好了。你們不要纏我,等我回頭給你們講個《梁祝》的故事,再加一段曲兒,你們自己潤色補充一下,保證是一出催人淚下的好戲。」
兩個姑娘大喜,齊齊地福身下去:「奴家謝過大官人。」
楊浩趁她們撒手,趕緊逃之夭夭。
快要受不了,如今整天在紅顏脂粉堆里打轉,不對,是如今整天有一堆紅顏脂粉圍著他打轉,他的意志已經漸漸有些不易控制了。雙修功法本來就是別闢蹊徑強身健體的一種內丹氣功,同時具體房中術的效果,它能令人意志堅定,能更好地享受性愛。而不是練了之後會清心寡欲。
它能強健體魄,壯腰健腎,其結果只能讓性慾越來越強。現在就像一個大鼎爐,你在下邊不斷地添柴加強火力,鼎中自然滾沸,連骨頭都能煮成了渣。那鼎蓋沉重嚴密,此刻還不出其中的沸浪滾滾,可是若不及時疏導,等到它終於爆發的時候,那就壞了。
像楊浩這樣整天在美人堆里混,卻不能真箇劍及覆及,再加上他勤練雙修築基功夫,心魔已是越來越強,這心魔可不是克服了一次就一勞永逸的了,它是隨著念力、意志的增強而不斷增強的,化精還虛的次數多了,如果不能及時疏導發泄,那就很容易走火入魔,難怪呂祖偌大年紀仍舊風流成性,原因就在於此。
「我現在離不開汴梁,聽說唐家正往汴梁搬遷,也不知她們家的長輩都到了沒有。我的信已派人給焰焰送了去,她要是走的快的話,這幾天也該到汴梁了吧?」
楊浩想著,思及焰焰那美妙絕倫的「第二張臉」,登時心中一熱,腹中也是一熱:「我的焰焰小娘子啊,你家官人在汴梁城滅火,可我自己心裡這捧熊熊欲焰,可只有等你來才能撲滅啊,你什麼時候才出現在我面前呢?」
「哎喲!」他想著心事轉過月亮門兒,正與迎面趕來的妙妙撞個滿懷,妙妙撞在他的胸口上,鼻子登時一酸,大眼睛變得霧蒙蒙起來,她連忙閃身避過一邊,揉著鼻子,用柔柔的鼻音兒謝罪道:「大人,妙妙走的莽撞,請大人恕罪。」
「恕什麼罪啊,你風風火火的,這是去哪裡?」
「是我家小姐讓婢子請大人過去一趟。」
「哦,那一起走吧。」楊浩看了妙妙一眼,見她還是一身婢子裝束,不禁笑道:「妙妙,你現在一舉成名,也有資格讓人侍候了,端茶遞水這種事兒不用你再做了吧?」
妙妙抿抿嘴唇,輕輕嗯了一聲卻沒有說話。
楊浩目光一閃,說道:「回頭我跟朵兒說說,另尋個得力的丫環照料她,你麼,也該有自己的閨閣和侍候的眼前人了。」
妙妙趕緊道:「別……,大人,妙妙不……不用……」
「怎麼?」
「婢子……婢子……」妙妙停住腳步,偷偷瞟他一眼,低下頭道:「大人對婢子一意栽培,婢子感激莫名。不過,婢子……真的不喜歡這種日子,哪怕是做頭牌、做行首,讓人前呼後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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