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他留了一級,當他走出班級的時候,心情與現在差不多。
十月的夜晚已經有些涼,他拒絕了同事開車送他回家,自己走在已經不知道走過多少次的水泥路上,走了一陣子,酒勁上涌,天旋地轉,陸漸紅今晚至少喝了一斤半,再加上啤茶的衝擊,陸漸紅覺得舌根有些發硬,嘴巴一張,黃的白的全都出來了。靠在湖邊地垂柳嘔了一陣,直到把胃裡吐得空空的,這才罷了口。陸漸紅晃晃悠悠又走了幾步,全身發軟,乾脆一屁股坐到草地上,遠處有一對情侶緊緊依偎在一起,情到濃處動手動腳,這讓陸漸紅很是不爽,大喝一聲「幹什麼的」,把那對小鴛鴦嚇得作鳥獸散,陸漸紅這才快意地長笑幾聲,笑到後面,那聲音分明帶著了些哭腔,就像是受傷的狼在嗥叫。
郎晶與陸漸紅是初中時的同學,後來陸漸紅考了一所中專,郎晶則讀了高中,三年後,陸漸紅畢業分到了農經站,郎晶則考上了無錫教育學院,今年剛剛畢業,就在鎮政府對面的高河中學教音樂。兩人前前後後談了五六年的時間。距離產生美一點也沒有錯,這幾年時間他們相聚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每次相見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再加上郎晶父母的阻力,他們格外珍惜這段感情,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郎晶剛剛畢業,兩人便產生了矛盾,在她剛參加工作的時候就分了手。
陸漸紅默默地想著他們相聚時的點點滴滴,在草坪上坐了很久,夜已經深了,露水已經打濕了他的肩頭,半晌陸漸紅站了起來,向著鎮政府大樓揮了揮手,又向高河中學揮了揮手,算是告別,然後攔了輛出租車回了家。
陸漸紅的父親已經去世了,母親不識字,兩個姐姐也早出嫁了,並沒有人過問他的事,回到家裡,連腳都沒洗便爬上了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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