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整天高高興興的。」

    女人的眼神閃了一下幽幽的光芒，說：「這些就能讓我高興嗎？我……咳，我不能跟你說這些。」

    女人不再開口，葉南也就不能著急，汽車停在一個豪華大飯店的門前，那保安向他和女人鞠躬，接著就是迎賓小姐對他們說：「老闆好，女士好，歡迎光臨。」他就明白了，這些人是把他當做老闆了。他的腰杆也挺直了。女人就小聲說：「還行，沒給我丟臉。」

    來到一個小單間，開始點菜，葉南嚇得直伸舌頭，這每個菜都是一百多，一瓶酒就二百多，這一桌飯就要五六百。為了那個掉在坐便里的衛生巾這女人已經為他花了一千多了。這讓一個打工的真感到到了皇宮一般。

    女人看他發呆的樣子，說：「怎麼了，心疼錢了？是我花錢，又不是你花，你心疼什麼？」

    酒菜上來，女人忽然顯得悲傷起來，說：「沒想到我今天跟你這個陌生人喝酒，還是個……我也夠悲慘的，不說了，給我倒酒。」

    葉南立刻站起來給女人倒酒，女人說：「你真是個笨人，我跟你這樣近的在一起，你也不問我姓什麼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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