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崖」的位置反覆搜查,似乎在找她的「屍骨」。
蕭令月微微失神,隨即又化成一抹釋然。
沒有人知道她懷的是雙胞胎。
她在眾目睽睽下「跳崖自盡」,臨死前將剛出生的孩子託付給了戰北寒,鐵證如山。
從今往後,「蕭令月」就已經死了。
而她,大可以換一個身份,帶著孩子遠走高飛,與他徹底了斷。
......
五年後。
京城郊外的小道上,一輛低調的馬車正在緩緩行駛。
不遠處,樹林裡跑出了一對狼狽的男女,腳步踉蹌,渾身是血。
女子頭髮散亂,吃力地攙扶著男子,看到馬車緩緩行來,她慌忙喊道:「救命啊!救救我們......」
她邊跑邊喊,一不留神摔在地上,將攙扶的男子也帶倒了,渾身傷口血流不止。
「救命啊!有沒有人,救救我們吧......」
女子絕望地哭喊著,連滾帶爬地去攙扶男子。
「停車。」車廂里,一道女子聲音響起。
車夫拉住韁繩,馬車緩緩停下。
蕭令月打開車門,下了車,她臉上戴著面紗,只露出一雙烏黑清潤的眼眸。
「娘親,咳咳......」車廂里傳來小男孩的咳嗽聲。
「娘親去看看就回來,外面風大,你乖乖待著,不許出來。」蕭令月叮囑一句。
「好~」小男孩軟糯地答應了。
蕭令月關緊車門,朝那對男女走去,打量了他們一眼:「你們是何人?遇到了何事?」
女子淚流滿面的抬起頭:「我是南陽侯府的三小姐,他是我的貼身侍衛,我們回京路上遇到了劫匪,他為了保護我,受了重傷,求求姑娘救救他!」
南陽侯府?
蕭令月挑眉,巧了。
那不是她便宜繼母的娘家嗎?
眼看倒在地上的男子傷得不輕,已經昏迷不醒了。
蕭令月蹲下身,拉過男子的手腕診斷了下:「皮外傷,失血過多。」
「你是......」女子驚訝地看著她。
「我是大夫。」蕭令月從腰間的荷包里拿出兩個藥瓶,遞給她。
「一個外用,一個內服,不出一刻鐘他就能醒。」
「謝謝!謝謝姑娘,太好了!」女子喜極而泣,接過藥瓶,急忙給男子服藥。
蕭令月饒有興致地看著,冷不丁問道:「你是沈家的嫡女,從小養在鄉下,哪來的貼身侍衛?」
女子手一抖,驚恐地看著她,「你......認識我?」
「不認識,但聽說過。」
南陽侯府的三小姐,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似乎是從小身體不好,又背著克父克母的不詳名聲,從小被養在鄉下,從未回過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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