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去組織部找領導匯報了。」
「那這個事情,就定了?」方婭又問了一個大家都關心的問題。劉士森卻搖頭道:「也就是聊了聊,段部長問我,為什麼以前不願意下去鍛煉,現在卻想了?我跟他說了,這趟蜀中之行,還是頗受觸動。段部長說,看來,多給青年幹部機會下基層是有必要的。段部長還說,他們建立了一系列幹部掛職的機制等等。還問我,想要去哪裡?擔任什麼崗位?我也就跟他說了下想法,最後他說,組織上會適當考慮。但恐怕快也快不來。我說,這沒關係。然後就回來了。」
大家也都聽出來了,劉士森下去的事情,領導找他談了,但是還沒最終決定。大家都覺得,組織部的領導能這麼迅速作出反應,馬上找劉士森聊了,這就已經是多大的面子了!何新良說:「不管怎麼樣,組織部領導已經放在心上,這就是非常值得慶祝的事情了!我們一起來敬一敬劉司長。」
劉士森也不客氣,接受了大家的敬酒。然後,他問何新良:「何書記,你們明天怎麼安排?」何新良朝郝琪、蕭崢看看,兩人都點了下頭,何新良就回答道:「明天,我們就回去了。劉司長,這段時間,讓你、方部長、蕭部長一起陪同我們,實在不好意思再耽誤大家的工作和生活。還有一個,我們雖然官不大,但是在市里和區里也都是一把手,事情肯定已經堆積如山,也真是不敢再在華京耽擱了。」劉士森點點頭道:「也好。」
何新良說:「郝書記,我們一起斟滿酒,來好好敬一敬各位領導!」眾人除了蕭崢,都喝了一杯。然後,劉士森又端著杯子,來敬寧甘的人。幾天相處下來,已經從陌生人變成了熟人,相互之間也產生了不舍的感情,離別的酒容易醉,大家喝到了盡興方散。
方婭對蕭崢說:「你找個時間,差不多也該回去看看肖靜宇和我那個乾兒子了吧?到時候,聯繫我,我和你一起去看他們!」蕭崢聽方婭稱呼自己的兒子為「乾兒子」,心裡也挺高興。只要有空,他肯定要回去探親,就道:「回去了,我就叫你。」
當晚,方婭去了姑姑家休息。劉士森晚上喝了七兩高度,已經頗具醉意,在老媽那裡問候了一聲,就回去休息了。劉士森老媽拉著方婭,左看看、右看看,問道:「方婭,你沒有受傷吧?聽說你被壓在礦下了,真是擔心死我了!要是你出點事,我一定不會饒了士森!」方婭知道姑媽是真疼她,笑著說:「謝謝姑媽關心,我是被壓在礦下了,當時手臂好像折斷了,也流了不少血,裡面又黑、伸手不見五指,上面的泥石隨時都可能壓下來。後來被救之後,竟然發現手臂沒有事,傷口也很快癒合了。」
方婭知道,這很有可能和蕭崢有關係,和龍形的紅光有關係,但是這事情不用和姑媽說。姑媽聽後,閉了閉眼,說:「這太幸運了。遭遇這樣的大難,我們方婭以後一定有大福氣的!」方婭笑著道:「我的福氣已經夠好了。有這麼疼我的姑媽、有那麼愛玩的表哥,還有一直為我撐腰的姑父,我沒什麼其他大富大貴的期望!」姑媽笑著點頭:「你說的也是,但是我聽你姑父說呀,組織上很看好你,恐怕要讓你更進一步呢。」方婭道:「那是組織上的事情,把我放在哪個位置上,我就做什麼事吧!」
「你姑父今天很高興,」姑媽又道,「他說,士森想要下去鍛煉了。方婭,你是怎麼說服你表哥的?」方婭搖頭道:「我哪裡能說服得了他?也許是這次去蜀中,看到的、聽到的,經歷的,讓他的想法有了改變吧?」姑媽拍著方婭的手,道:「那還是要謝謝你。這次是你陪著他去蜀中的。另外,還有一個年輕領導,叫蕭什麼的,是他來找士森幫忙,士森才去的蜀中吧?」方婭點頭道:「叫蕭崢。」
「對、對,就是蕭崢。」姑媽道,「還得感謝他。本來蕭崢只是來找士森幫忙的吧?士森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幫他吧?結果跟著他去了一趟蜀中,竟然變得上進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方婭道,「蕭崢這個人,本就是個一心幹事業的人,而且人還很正直。表哥跟他多接觸,自然也就遠離了華京那一幫狐朋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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