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不對!」這話是蕭包子說的,夏花和吳沁一怔,便聽蕭包子又道:「玉京城的冬天雖說要冷一些,但咱們有暖閣呀!」「另外玉京城的狗肉很好吃,那玩意兒吃了暖和!」「哪有那閒暇功夫去練武,到時候姐姐我帶你滿城抓狗去!」「可好玩了!」吳帝驚呆了!他愕然的看著蕭包子,對這位晚溪齋的齋主多了幾分新的認識。
他開始為自己的女兒擔憂了起來。
他無法想像自己的女兒滿城抓狗是什麼樣子。
他覺得這蕭齋主怕是會將如一張白紙一樣的女兒給帶偏了。
他正要說點什麼,卻見張靜忠急匆匆走了進來。
「皇上!」張靜忠俯身,耳語道:「剛剛得到消息,東宮那邊……皇上能否移步去看看。
」吳帝眉間頓時一蹙。
東宮那邊出事了!那逆子不是還謀劃著下毒的麼莫非他將自己給毒死了吳帝起身,臉上的神色恢復了平靜。
「你們且盡興,朕有些事需要去處理一下。
」說著這話,吳帝抬步而行,至門口,忽的停步,轉身,看向了李辰安:「削藩之事……若你有良策,便算是你的聘禮!」李辰安沉吟三息,「好!」吳帝離開,吳沁與鍾離若水三人同飲了一杯酒。
她們都沒有聽見張靜忠耳語的那句話,此刻因為吳帝的離去,氣氛反倒是變得輕鬆了起來。
李辰安就這麼默默的看著她們飲酒聊天,心裡一片安然。
這便是生活。
至於削藩之策,他當然是有的。
回到歸園,便將那推恩令寫下來送給這個老丈人吧。
三個女人一台戲。
四個女人全是戲。
李辰安似乎被她們給遺忘,他默默的喝酒,默默的想著心事。
太陽默默的向西而去。
時間默默的走向了黃昏。
兩壺酒盡。
皆微醺,無人醉。
五人走出了這處房舍,恰有夕陽餘暉。
恰有夜風輕拂。
她們來到了那池塘邊。
那裡有一鞦韆。
吳沁坐在了鞦韆上,她的貼身丫鬟給她盪起了鞦韆。
有衣袂飄飄,有長發飄飄。
盪起的是在這裡十四年的回憶。
飄起的,是她那微紅的臉上對未來的憧憬。
李辰安就這麼看著,忽來興致,走到了那長廊里。
長廊里有一張桌子。
桌上有針線,也有筆墨紙硯。
他磨墨。
落筆。
紙上落下的並不是《沁園春》,而是一首《點絳唇》:「蹴罷鞦韆,起來慵整纖縴手。
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
見客入來,襪剗金釵溜。
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第四卷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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