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娘娘,陛下有令誰都不許擅闖太極殿!」
「哀家也不行嗎?」
周太后氣惱推門入內,見到了長發垂在腦後,還依舊睡在龍椅上的楚池,楚池露出的鎖骨處痕跡斑斑,周太后見狀雙眼微眯。
「哀家總以為你是個老實人,沒想到卻是個狐狸精,就是你迷惑陛下放棄選秀的?」
周太后走到了楚池跟前,吩咐著自己的身邊的嬤嬤道:「楚池對哀家不敬,傳哀家旨意,將她趕出宮中,永世不得回盛京。」
周太后身邊的嬤嬤紛紛上前去拖拽著楚池。
楚池連披上了衣裳,她走到了周太后跟前跪下道:「太后娘娘。」
周太后垂眸看著楚池道:「祁語寧好手段,也是哀家太沒有防備了,竟讓她安插你這狐媚子到陛下身邊,你最好立刻老老實實離開盛京城,否則哀家定不饒你的性命」
楚池打心底里知曉趙捷想讓她為皇后會有多難,就是周太后這一關都是過不去的。
楚池低聲道:「太后娘娘,奴婢也不想因自己而惹得您與陛下母子不合」
周太后撥弄著手中佛珠,吩咐道:「趕緊將她拖出盛京城之中,不得讓她入盛京城一步。」
楚池還想勸勸周太后不要與陛下鬧僵時,她已被周太后手下嬤嬤用帕子遮住了嘴巴,楚池不防帕子裡邊有迷藥,昏昏沉沉間暈睡了過去。
楚池只有一個念頭,只希望趙捷能早些趕來。
楚池是在一陣顛簸之中醒來的,她見著眼前已經沒有了太后身邊的嬤嬤,她從驢車上起身之後,才發現自己是在山上,初冬樹葉都在落下。
她的跟前出現了一幫黑衣人,為首的正是楚琉璃。
楚琉璃手中拿著一把刀道:「就憑你,也敢搶本姑娘的皇后之位,你可不知我楚琉璃是楚家唯一的大小姐嗎?陛下竟然因為你而將我遣出宮中,此辱,我可一定要報回來。」
楚池見狀連去搶著楚琉璃手中的刀,她可不想死,她底下的幼弟幼妹還沒有成親,她還需幫娘親照顧弟弟妹妹。
還有,趙捷願許她皇后之位,楚池也不想死了,令趙捷傷心。
可剛中過迷藥的楚池盡全力奪刀,也提不上來力氣,爭搶之中她又無力地暈厥過去。
楚琉璃用刀抵住了楚池的臉蛋道:「就憑你這卑賤之人,也配和本姑娘斗!這就劃花你這張讓本姑娘受辱的臉。」
楚琉璃的刀落在了楚池的臉上,頓時流了血,只不過她才落一刀,便被兩個魁梧暗衛給拉開。
楚晏騎馬趕到崗前,見著側臉流著血卻還昏迷不醒的楚池,將楚池抱在了懷中:「池兒,池兒?」
楚晏怒視著楚琉璃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楚琉璃本就懼怕楚晏,她瑟瑟道:「叔,叔叔,這楚池」
楚晏將楚池給抱起,見著楚池臉上約一寸的傷痕,吩咐著手下道:「在楚琉璃臉上劃一百刀。」
「叔叔,叔叔我是您的親侄女,您」
楚晏沒理會哭著的楚琉璃,將楚池抱到了自己的馬車之中。
徐公公在紫宸殿外滿是焦急,裡邊陛下與攝政王祁王還有左右二相正在商議要緊的朝堂之事,可那邊楚池姑娘已被太后的人給帶了下去。
徐公公硬著腦袋入內道:「陛下」
趙捷皺眉道:「有什麼要事等下再來稟報。」
徐公公道:「是,是楚尚服被太后娘娘給」
祁宇安開口問道:「楚池?她怎麼了?」
趙捷連起身道:「朕還有要事,此事稍後再議。」
陸澤沒有攔著趙捷,見著趙捷那慌張的模樣,陸澤嘆了一口氣。
祁宇安問著陸澤道:「那楚池不是阿黎的大女兒嗎?太后對付她做什麼?」
陸澤道:「陛下想要立楚池為後。」
祁宇安皺眉道:「這不是胡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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