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當務之急是先擺脫嫌疑。
「我在聽。」
陸厲晗冷著臉:「今天早上鄔錦森向我舉報你攜帶一眾先行者夜襲他家,致使他身受重傷。他所述是否屬實?」
宋時:「不屬實,我一直在宿舍睡覺,我舍友可以作證。」
「你的舍友沒辦法作證,他們也是嫌疑人。」
「那你讓鄔錦森拿出證據,證明我昨天去了他家。」宋時理直氣壯。
昨天行動之前,陸謙已經破壞了所有的監控,他們後來轉移到了荒無人煙的地方,沾血的衣服也都約定好了回去就立即銷毀。
「現場留有你們的血跡,我們驗過DNA,是你們幾個無疑。」陸厲晗準備充分。
宋時抿了抿唇陸謙沒有清理現場血跡。
「我要請律師。」
其他幾個審訊室皆要求請律師。
審訊室呆了兩個小時,秦以作為宋時的律師,推門而入。
兩人面對面,彼此神色都不輕鬆。
「DNA準確嗎?」宋時問的是昨天那顆腦袋的DNA。
秦以緩緩點頭,「確認無疑。」
「為什麼?」
秦以從大衣口袋裡取出一張照片,「這種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
照片分為上下兩個部分。
上邊的赫然是完好無損的鄔錦森,他正站在首領拉選票的演講台上激情宣講,下邊的是裝在盒子裡的鄔錦森的頭顱。
宋時捏著照片一角,「這太詭異了。」
「你給她看了什麼?」審訊室的守衛托著槍走上前來質問。
秦以抬眸,氣場十足的目光掃過去,守衛怯生生退後一步。
「一些必要的問詢流程,我已經徵得你頂頭上司同意。」
守衛鬆了口氣,退到角落。
秦以收起照片,起身:「三十分鐘後你們會無罪釋放,最近幾天注意安全。」
宋時心不在焉點頭,揉著額頭。
一個殺不死的人,該怎麼對付
半個小時後,宋時收到了無罪的通知,和蔣遲風、姚瓔幾人匯合。
沒見到王小蔓和唐柚,她們兩人沒有受傷,現場沒留下DNA。
幾人面面相覷,面色都不算好,腦袋都掉了的人又活了過來,簡直是恐怖片照進現實。
蔣遲風挨緊宋時,尋求安全感。
這一個星期,鄔錦森在各處演講,競選下一任聯邦首領。
期間他平均每天都要遭遇兩場暗殺。
其中有三次是宋時組織率領的。
鄔錦森皆存活下來。
陸謙也在積極與鄔錦森作鬥爭,開始競選首領的位置。
他的背後有陸家全力支持,成為了和鄔錦森旗鼓相當的對手。
意外發生的很突然。
在競選首領的最後一天,陸謙出了意外。
先行隊直屬於聯邦首領管理,現在新任首領還沒選出來,先行隊處於無業游民狀態。
每天大家都在演習場對練,保持肌肉敏感度。
宋時照常在上午10:00整戴上拳擊手套與唐柚對練。
蔣遲風從另一端的馴獸廣場跑來,翻上拳擊台,「不好了,陸謙遇襲,昏迷不醒,陸邢為了救陸謙暴露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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