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工程師,雙方兒時一起長大,而父輩也是感情甚篤,只是後來,毛熊撕破了臉,要跟兔子幹仗,在邊境陳兵百萬。
孔傑還記得自己一家人去送拉曼的時候,兩個小孩子根本不懂什麼,只是知道要分別了,卻不知道這一走,差不多就是三十多年,歷史的洪流從來不會因為某個人得情緒就變得美好,太多的遺憾活在人生當中。
其實,孔傑也不是「特意」來看老朋友的,他只是順路,他現在是兔子的「外聯」部門中的一員,官至處級,他來找拉曼,是因為對方是救世主公司中的一員,而這裡的酒吧則是他開的。
當然也不是孔傑為了需要才找上門,而是,有時候,成年人的朋友就伴隨著需要。
但他不想在這時候談論工作,拉曼把酒吧門拉上,兩個人就在裡面喝著酒訴說衷腸。
「孔!」拉曼坐在地上,靠在吧檯,右腳站著,手裡拿著一瓶威士忌,手撐著膝蓋,滿眼通紅,顯然喝醉了,「我的父親,他說過,他最快樂的時候是在援華,那裡的朋友都很好學,那裡雖然一無所有,但總是充滿希望,那裡雖然貧窮,但都很快樂,而回到蘇聯,他討厭這裡,這裡的鬥爭變得毫無底線,這裡的腐朽變得臭不可聞,這裡的空氣都特麼是臭的!」
拉曼說起來是撕心裂肺的,這臉紅脖子粗的,他在一個勁兒的貶低自己的祖國,但孔傑明白,有時候,正因為熱愛的癲狂才變得異常,蘇聯,這個名字是多人的噩夢,同樣也是多少人的驕傲和自豪。
就算在兔子家也同樣有很多人懷念蘇聯老大哥。
孔傑從桌子上拿過抽紙,遞給對方,不發一言,有些話說多了沒意思。
男人嘛,只要哭累了,什麼都過去了。
活在現在,身不由己。
外面的夜黑了,拉曼疲倦的靠在吧檯,輕輕打著鼾聲,孔傑撐著桌子費勁的站起來,這嗓子裡一個反芻,差點都吐出來,站穩,好不容易穩住酒氣,看了眼拉曼,自己打開門,看著遠處救世主大樓,依舊燈光閃爍。
這個曾經的紅色的帝國分支,早就被資本占領了,而現在自己,卻在尋找跟資本聯絡的一根線。
希望他…看到了那個郵件。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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