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發誓就不必了,發誓要是有用的話,也就不用衙門了。我雖然不是衙門官員,但我現在身為韋家莊的掌事身份在問你話。這件事已經造成了影響,遼西民風淳樸,殺人越貨那是柳子們,土匪才會做出來的事情,卻發生在生活寧靜的鄉間,已經讓百姓們擔驚受怕,所以必須找出真相!」
「找真相也不能信口胡說。我若是要找女人,十里八鄉還真沒有找不到的!何必用這種下三濫手段?而且你看我哪個妾室不比趙老四媳婦漂亮?」趙克虎氣道。
「漂不漂亮的不是重點吧?說不定你對她有感覺呢?人和人之間的感情很難說的。」韋寶淡然道。
「我不跟你胡扯,你若是有證據,儘管說,想怎麼說都行。若沒有證據,就閉嘴,再要污人清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趙克虎真的是被韋寶氣糊塗了,整個人更加激動,吹鬍子瞪眼,眼珠子因為凸出的厲害,都布上血絲了。
韋寶暗忖再問估計也問不出來什麼名堂,遂緩解了緊張氣氛,換上笑臉向趙克虎賠不是,「趙伯別生氣,只是循例問一問而已,我也不相信是你做的,不過請放心,我會在三天之內找到線索的。」
「……」趙克虎簡直無語了,暗忖這韋寶真是屬狗臉的,說變臉就變臉啊?不過韋寶這麼一笑,他的氣也消了大半,知道韋寶是為了查案。
韋寶對吳襄道:「吳大人,我現在手裡有十幾個嫌疑人,我想請你的人幫我把人請到韋家莊警察局問話。」
吳襄知道韋寶的警察局是什麼意思,很不高興道:「你自己去找就是了,別說你沒有名分,即便你是里正,也犯不上私設公堂吧?私設衙役吧?這事我還沒有說你,你還敢讓我的人去幫你找人?這是你的地盤,誰也沒有你對這裡熟悉。」
「我不是私設公堂,私設差役,我找幾個人設立警察局,是為了維繫本地治安。找我的人不是不可以,但這事人命案子,我現在只是先行替衛指揮使司查一查而已,我的人去請人的話,怕請不動,而且就算是請動了,也怕來的人不害怕,不肯撂下實話。」韋寶笑眯眯道。其實他是怕得罪人,吳襄若是不來,只好派警察局的警察去傳喚所有嫌疑人來問話。但吳襄既然來了,何不利用他的人?
吳襄見韋寶詢問趙克虎的時候有板有眼,很像那麼回事,但並不相信韋寶能將一宗已經超過了一年,又沒有任何人證物證的藏屍案破了,所以對於韋寶的請求,並不太當一回事,「行,借給你,不過,你記住剛才約定的期限,三天若還沒有破案,便由衛指揮使司衙門接手了。」
「記得。」韋寶微微一笑,很爽快的應承了,見吳襄肯借衛指揮使司的兵勇,很高興。
「不過,吳大人,不光是將人叫來,還得搜一搜他們的家,兇手一定在這些人當中。不管趙老四的老婆現在是死是活。如果死了,被埋在哪裡、如果還活著,又被藏在哪裡?直接搜兇手的家,一定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韋寶又對吳襄道。
吳襄皺了皺眉頭,這個要求就有點過分了,隨便搜別人家,倒不是怕鄉里這些富戶們敢反對,主要是怕說出去不好聽。
能查出真相還沒有什麼,若是查不出來,被搜家的人肯定心懷怨憤。
吳襄是不相信韋寶能查出來的。
「差別人家有什麼用?就算趙老四的媳婦跟人跑了,難道那人還敢如此大膽,將趙老四媳婦藏於家中?」吳三輔不解的問道。
「多查一下,便多一份機會獲得線索,而且多花點力氣罷了,只要對查案有幫助,這不算什麼。」韋寶答道:「據我分析,女人很有可能沒死,或許就藏在本地某一個富商的家中,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將趙老四媳婦找出來。」
「爹,既然人都答應借給韋公子用了,不如答應他吧,我覺得挺好玩的,或許韋公子真的能將這案子破了。」吳三輔沒心沒肺道。之前有點小生韋寶的氣,怪韋寶利用他發請柬,召集同窗會,但是後來那些人又是他自己給帶走的,實際上韋寶啥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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