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頓住,強忍著強烈的頭疼再次閉上了眼睛。
針扎般的刺痛就像是浪濤般一次比一次強烈,青年的眼睛緊緊閉著,緊握椅子扶手的手悄然間逸散出一縷縷暗淡的金色火焰,火焰一閃而逝卻又宛如不甘心的孩子一般想要突破某種枷鎖不斷的翻湧跳躍,只是每一次會都被一種無形的枷鎖給強行壓住,不得已的完全消失不見。
青年是一個固執的人,往往這種情況都會激起青年少到極致激情,就像是現在這種忍著痛都想要想起某一種東西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滴滴滴滴!」桌面上的電話突然想起,驚醒了被冷汗浸濕衣服的青年,強忍著不適拿起電話。「什麼事。」
「唐董,有人找你。」電話里傳出秘書那清冷的嗓音。
「最近一個月我都沒有預約,是誰?」青年揉了揉眉心,沉聲道。
「四個女性,穿著很奇怪。」隨著敲擊鍵盤的聲音想起,秘書那漫不經心的聲音繼續從電話里傳出。
「半小時後讓她們過來。」說完,青年直接掛掉了電話。起身拉開辦公室里的私人房間,從衣櫃裡拿了一套白色內襯,走進了浴室。
隨著嘩嘩的流水聲,半小時的時間很快流逝,唐凌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頭髮已經被吹乾,整理了下衣服走出了私人房間。
青年的腳步直接頓在了原地,楞楞的看著眼前四個女人,腦海隱隱間再次傳來一股淡淡的疼痛。
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坐在了椅子上,冰冷的聲音就像是九幽下的寒潭般有些刺骨。「在我認識的女性里並沒有你們的身影,你們是誰。」
竹清的眼裡不斷的泛著淚花,咬著紅唇看著唐凌那張熟悉的臉,嗅著空氣里只屬於唐凌的氣息,原本想要發泄的情緒哽在了喉嚨,眼淚就像是流水一樣划過精緻的臉頰掉在了地上。
古月娜是認識唐凌最早的,也是最遲的,愛的也是最深的那個,過了那麼多年的時間,愛沒有消失,反而變得更加的純粹。她不喜歡說出自己的心情或者是情緒,銀瞳只是直直的看著青年。
小舞微微一笑,傾城的笑容就像是打開閘門的鑰匙,一股龐大的記憶就像是只屬於自己的東西回歸了一樣,青年的雙眼變得深邃而又柔情。
「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唐凌,雙水凌。」唐凌伸出手,嘴角的笑容沒有一絲一毫的僵硬,看上去十分的舒服。
小舞的手輕輕握住唐凌的手,聲音裡帶著哭腔:「你好,我叫小舞,跳舞的舞!」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18s 4.1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