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成功。

    看到鳳九的頭髮，蘇子然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日常呼呼喳喳的丫頭沒敢出一點聲響，但眼淚卻簌簌的往下落。

    她心疼鳳九，就說這世上哪有容易的事情，鳳九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僅僅是白了頭髮嗎？

    幸好，她的臉並沒有變成老奶奶滿臉皺紋的模樣。

    「好了，你們感覺怎樣？」鳳九的語氣輕輕的，聲音中透著幾分無力之感。

    明明前不久還是那樣生猛的人，現在突然變得柔弱了？

    東方煜猛的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鳳九雪白的頭髮，頓時整顆心都抽痛起來。

    「九九，你沒事吧？」

    九九，這回，終於是趙淮之和龍清寒的身體，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臉孔，叫她的名字。

    鳳九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我沒事，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曾何幾時，就算不是任務，她也甘願為這個男人付出？鳳九痴痴的望著東方煜，透過他，她看到了與前兩任丈夫的過往。

    太令人懷念了。

    就這一眼，宋書恆知道，自己輸了，他習慣必的做著托眼鏡的動作，最後、同樣落了空。

    他如今沒有佩戴眼鏡，心裡空落落的。

    「謝謝你鳳九。」久違的神魂合一，這種感覺終於踏實了，這才是宋書恆啊，成熟穩重，腳踏實地。

    「不客氣，我們是朋友，不是嗎？」不得不說，宋書恆是一個很舒服的人，跟他聊個天往往能身心舒暢。

    「你們是朋友，那我們呢？」東方煜吃味了，急於想知道結果，像是捍衛主權一般。

    「怎麼？我配不上做東方少爺的朋友？」宋書恆刻意的，扭曲東方煜的意思。

    「哼，誰敢得罪宋大律師，小心被撞下懸崖。」

    他們最初的相遇可不就是因為這事，只是那時的他們尚在昏迷中。

    「哪裡，我還想借借東方少爺的勢力，整治那姓張的。」宋書恆眼神冰冷，仇只有報了才能放得下。

    「都這樣了你還追著張大不放，他搶你老婆了？」這樣不共戴天，東方煜都要佩服宋書恆了。

    「他姦殺了我妹妹，親妹妹。」所以，怎麼可能不報仇呢，死都要拉那人下地獄。

    「張二不是說這事是張大乾的麼，你當初還沒有調查清楚就對張二痛下殺手？」

    一般人可不敢衝上玉靈山，東方煜很想知道宋書恆當時什麼情況。

    「我們當時神志不是很清醒，而且剎車失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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