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超過了五百年了,我推測他們兩人實力應該不錯。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們是餓不死了,但是我們要找到如何回去的路。」我說到。
月凝霜看著周圍的老百姓,不禁道:「我倒挺喜歡這個地方的,沒有爭鬥,也沒有戰爭。」
我沒接她的話,而是將目光放到了不遠處的城牆,萬福尊國的城牆高約百米,都是用一整塊一整塊的巨岩堆積而成的,為的是防範魔族的入侵,我從老闆出得到消息,在萬福尊國的外面,都已經全部被魔族占據了,而且魔族吃人,所以遺族和人族只能用防守的方式來抵禦敵人的進攻,但我知道,這樣只是拖延而已,持續的時間不長。
為了不讓人產生懷疑,我和凝霜都買了一套本地的服裝,凝霜更是戴上了一個面紗,如此一來她的外貌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這是一個蒸汽的帝國,所以像是玻璃,眼鏡都已經發明出來了,知識形狀相當怪異,在我們的世界裡,鏡片都分成左右眼兩片,而這裡,卻只有一個鏡片,而且左右眼鏡都是相連的,我也買了衣服鏡片,我四下查看了一下,看起了陰陽眼的我,並沒有發現什麼鬼魂,而人們此時正朝著卡帕克神廟走去。
我拉過了一個路人詢問,才知道,原來卡帕克神廟裡面有一個先知,每天都會接待很多人,這位先知知曉上下三千年,說出來的話,那句句都是金言,但脾氣卻十分古怪,只給窮人算命,卻不給富人算,很多時候,一些有錢人都假裝成平民,但都被先知給識破了,人們口中的先知,已經近乎神化了,所以我很很好奇,那先知能不能幫助我算一下我如何才能回去,畢竟我心繫家人,在這裡多呆一日,那心情就會多難受一份,雖然凝霜不太願意,但她欠我一個人情,所以也就跟我去了。
我們擠開了門口雜亂的人群,終於排上了隊,等輪到我們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個消失,我從紗窗上看見,那先知十分蒼老,而且雙眼都是瞎的,神色看起來也十分疲憊,手指纖細,布滿了褐色的皺紋,在他的額頭中間,還有一隻極小的眼睛,似乎他的視力都是來源於這一隻眼睛。
「遠方的客人啊,你們想問我什麼?」先知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我還以為是撕裂紗紙的聲音。
我連忙走了過去,學其他人一樣,將先知旁邊罈子里的動物血液塗在自己的臉上,然後朝著先知單膝跪下,任由他將手放到了我的頭頂上。
「先知先生,我們想回去,不知如何才能回去?」我問道。
先知沉默了一下:「你們來到這個地方,也都是冥冥之中註定著,而你們不屬於這個地方,所以總歸是會走的,但不是現在,當你們到時要離開了,神會讓你們離開……」
我頓時大喜:「那先知你可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那是第二個問題了,每個人只能問一個問題,就算你是從其他地方來的也是一樣。」先知說的很眼裡。
正好現在月凝霜在我的身後,月凝霜也學樣畫葫蘆:「先知,我想問您的是,我們離開的契機是在哪裡?」
「城牆之外,魔族之心,你們離開的契機就在哪裡……」先知擺了擺手,讓我們離開。
而我和凝霜對視了一眼,此時我們已經找到了接下去要走的路。
其實在這個萬福尊國裡面,我們要離開也不是易事,要離開就只能加入了國家的軍隊,這樣才有機會被分配到外面進行任務,而這也是我們離開的唯一機會,我們不可能硬闖出去,就算硬闖成功了若是門外等著一大群魔族,那我們都得死,而且還會連累城內無數的百姓。
我們最不願意看到的畫面就是這個了,所以我也很謹慎的朝著軍隊走去,起初進去的時候,有兩個魁梧的軍人攔住了我們,他們都佩戴者火槍,手中則各提著一把大刀,那大刀十分鋒利,刀刃補位是用牛皮包裹的,我還隱約能看到那大刀上面的血槽和乾涸的黑色血跡,這守衛一定不是一般人,若不然這血跡是從哪裡來的呢?
我不得已的情況下,才亮出了自己的本事,就是和兩個衛士打一架,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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