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起來。在他們二人的夾擊下,靈色只得繳械投降。乖乖的回家睡覺。
早晨六點就起床敢第一班大巴車回江南省,到現在,她已經二十多個小時沒合眼了。實在是困的厲害,這樣的狀態,也沒辦法開車,便叫了輛出租車回家。一上車,靈色將地址報出之後,腦袋一歪,便靠在車背上睡著了。待睜眼,已經到南宮殿了。
付了近二百塊錢的車費,靈色暈乎乎的拎著包下車,開門,換拖鞋,精神狀態一直是恍惚的。玄關處亮著的燈,都給她忽略掉了。
看到她的身影進了電梯,吳媽這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躥了出來,輕輕的關上了燈,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先生說的果然不假,如果不給她留著燈,少夫人一定會撞到桌角的。
她雖然沒幹什麼體力活,但光是在會長跑前跑後的,也夠嗆。靈色累的是渾身都酸痛,當真是提不起一丁點的力氣洗漱。為了不打擾到悠的飄進了浴室,拿熱毛巾給她擦了臉,又拿起清潔漱口水,自己灌了一口,嘴對嘴的餵下,讓她吐進了一次性杯子裡。
完成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葉承樞重新翻身上床,將她摟在懷中,這才再次閉上了眼睛。
「葉承樞,你真好。」靈色笑著把自己又往他懷裡塞了塞。她是困極了,可又不是植物人。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不可能沒有一點感覺的。只是難得享受到葉特助的服務,所以便一直裝睡罷了。
葉承樞也是凌晨兩三點才上床,說起辛苦勞累,一點不遜色給靈色,真算下來,他才是那個最累的人。掙扎著伺候完老婆,他真是多說一個字都累。
側身,將長腿壓在了她的身上,葉承樞命令的道:「睡覺。」
這對夫妻,先不說錢掙了多少,反正辛苦啊,是掙了一身。身體哪兒哪兒都酸痛不已,跟被人毒打了一頓似得,四肢都要散架了。他們這樣,到讓人感覺,其實當領導跟老闆,也挺不容易的。還不如當個高層管理來的輕鬆愉快呢。
睡的正熟的時候,被人從溫暖的被窩裡揪出,這絕對是最人生中最痛苦的一件事了。而顧靈色,此刻就正在遭受這種痛苦。
「葉承樞,求你了,讓我再睡五分鐘,就五分鐘。」她閉著眼睛,死死抱著被子,任憑葉承樞怎麼喊,她就是不起來。
「老婆,十分鐘前,你就是這麼說的。可十分鐘後,你還是賴在床上不肯起來。」葉承樞一身西裝筆挺,站在床邊十分的無奈。明明他也是凌晨三點才睡的,中間起來幫她洗漱了不說,早晨六點就爬起來去鍛煉了一番。他都已經去省廳轉了一圈回來,可她還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樣。
「真是個小懶豬。」
「是啊是啊,我是懶豬。所以你別為難我了,讓我睡到山崩地裂,地老天荒的那一刻吧。」靈色耍起無賴。
葉承樞嗤笑一聲,認命的脫下西服外套,挽起襯衣袖子,將人直接從床上給打橫抱了起來,「老婆,我看你真是被人伺候成習慣了。一點都不想自己出力。小無賴。」
靈色笑眯眯的摟住了他的脖子,閉著眼睛賊笑,「這不是因為有你在嘛。你不慣著我,我也沒辦法耍無賴啊。」
「提前說好了,我只抱你到浴室,其他的你自己來。不然,我可不保證你還能不能出席拍賣會了。如果你不能出席的話,我只好找承歡陪我一起參加了。」
「什麼?」靈色眼睛猛地睜開,「你也要出席萬通的珠寶拍賣會麼?」身為這場拍賣會的策劃者跟主要負責人,她怎麼不知道這事?
葉承樞眼皮一掀,眼底的精光閃爍的分明,他似笑非笑的道:「老婆,看來我還是低估了柳家的廢物。他為了心愛的女人,還真是什麼事能做的出來,也什麼都敢做。」
柳家的廢物?柳雪陽?還有他心愛的女人?這些都是什麼鬼?
將靈色放進早就放好熱水的浴缸里,再三下五除二脫掉她的睡衣,將人強行按進水裡,葉承樞揉了揉她的腦袋,直到把她的頭髮揉成個鳥窩,這才收手,停止了對她的『蹂躪』。
「快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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