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它在黃老體內肆虐。
如今夏雲傑一語道破黃老體內藏有蠱蟲,而且大言不慚地說先把它除掉,黃老和瞿衛國眼中都不禁流露出震驚之色,看夏雲傑的眼神也都忍不住變了。
且不管夏雲傑能不能除掉這陰屍蠱,光憑他一眼能看出黃老中了蠱毒,就可見他在巫醫上的造詣已經出神入化,絕不是馮文博能比的。
「我爸中的莫非真是蠱蟲,難道民間傳說中的蠱毒真的是存在的?」黃香怡以前一直不信蠱毒之說,但如今見夏雲傑又提起蠱蟲,心裡倒不禁有幾分動搖。
「自然是存在的,等會我把它趕出來,你就知道了。」夏雲傑點點頭道。
「師叔……祖,這個我聽師父說黃老中的蠱乃是陰屍蠱,此蠱極為陰險難纏,如果沒有把握把它趕出來,最好小心行事,以免激怒它!」雖然瞿衛國已經對眼前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師叔祖另眼相看,但終究還是擔心他年少不懂輕重,聞言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而且叫師叔祖時,也有點難以啟齒的感覺。畢竟他今年已經四十八歲了,而且暗地裡的身份也是尊貴無比。
瞿衛國卻不知道,夏雲傑修為早早便超過了他的曾師祖,如今已經是地巫二鼎中期境界,在現今道法沒落的年代,已經是非常牛逼的存在。要知道,就算他曾師祖畢生都沒能踏入地巫二鼎之境,至於瞿衛國的師祖諸葛玄、師父李青鴻就更差一些,到如今李青鴻已經停滯在地巫一鼎初期巔峰境界十多年,再無突破,。至於瞿衛國本人,則是剛剛窺到鼎的玄機,也就是說剛剛踏入地巫一鼎之境,離把一尊巫鼎完全凝聚成形還差得十萬八千里。
「無妨,區區陰屍蠱還難不倒我!」夏雲傑自信地擺擺手道。
瞿衛國見師叔祖這麼有自信,反倒越發不放心,他可不相信年紀輕輕的師叔祖比他的諸葛師祖還厲害,張張嘴剛想再提醒一兩句時,黃老已經開口道:「衛國你不必多說,這陰屍蠱陪我這麼多年,也該是個了斷的時候了。」
說完黃老又轉向夏雲傑道:「夏老弟,你只管放手除滅這陰屍蠱,一切後果由我自己承擔。」
見瞿衛國和父親說得這般嚴重,黃香怡倒是被嚇著了,急忙道:「爸,這件事還是要慎重,不如先回北京,然後把大哥他們都叫過來,一起商量之後再做決定!」
黃老對於黃家而言便如擎天巨柱,定海神針,有他在黃家便能安穩如山,誰也不敢輕易動黃家,又豈可輕易以身犯險?自然一切要等商量過後,安排好一切應急措施,方才能著手進行如此危險的醫治。
「對,對,不如回京把家師也請過來,具體商量過後再……」瞿衛國聞言也跟著附和道。
黃老身份特殊,萬一有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瞿衛國身為政府官員自然也不敢掉與輕心。
「夏老弟,你怎麼看?」黃老聞言也不禁猶豫了起來,正如他之前對青鴻老人說的,他自己是無所謂,兩腿一蹬也可以早點見主席,但畢竟身份擺在那裡,卻也由不得他隨心所欲。
「此蠱大約在一甲子前種與你體內,後經人,嗯,是我門中之人施展困蠱咒將它困在你心臟附近。只是時日一長,一個月前,陰屍蠱卻最終還是破了困蠱咒。這陰屍蠱被困多年,此番得以脫困,暫時還不敢太過放肆,以免再被困住。但它積怨已深,歷經一個月小心翼翼的試探,見外界沒有任何舉動,已經開始放鬆了警惕。你有沒有發現最近一個星期之內,心絞痛發作頻率比以前多了許多,也厲害許多?如果我所料不錯,若不及時除掉此蠱蟲,黃大哥之命將亡與一周之內!」夏雲傑沒有回答黃老的問題,而是抓過他的手,然後將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沉吟片刻說道。
夏雲傑此言一出,黃老和瞿衛國皆嗔目結舌。
黃老自己的事情他最清楚不過,沒想到夏雲傑僅僅憑把脈就能如親眼目睹,把這六十年多年來乃至最近他心絞痛每日趨於嚴重之事說得分毫不差。而瞿衛國從他師父那裡,也大致知道黃老之事,更清楚諸葛師祖曾給黃老下困蠱咒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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