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混小子了。
就問:「聽說你家裡又添了兩個小的?怎麼也不讓人捎個信說一聲?」
「都是親戚,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哩,我不也跟我爹經常幹仗嘛我娘那就是記我舅媽的仇,嫌我舅媽當年欺負她,其實我跟我兄弟親得很。」趙文聘呵呵笑道。
總之吧,人都是固執的。
陳凌瞄了眼後面的老汽車站,心下瞭然:「你這是在王八城下礦了?」
又簡單聊了幾句就不再多說,只是轉頭去街邊的熟食店裡,買了一大堆酒菜包好,拎過來,又留了兩包煙,這才開著拖拉機回村。
就見一個鼓囊囊的信封塞在底下。
連忙擺手:「不了不了,明天起早要走,村里人一塊出來的,也得一塊回去,要不也不好看。」
有同鄉人這樣說道,也不是打趣調侃,就是嘴碎說兩句閒話那種。
「打算建倆大棚。」
就算對方不情願,也要拉扯一番。
「聘娃子,你娘不是總說這侄子不行嗎?那麼有錢了,當姑姑的上門借錢也不給,見了跟你還挺親近,你不去家裡,還給你弄這麼些好煙好酒好菜的。」
從他長大懂事後,他也不是沒說過什麼。
「嘿嘿,我回家歇歇,過陣子就過來看看你們小兩口跟娃娃們,對了,還沒問你呢,你這拉了一車竹竿要幹啥?」
在外人面前,有什麼事也不能講啊。
半晌,才不斷小聲嘆氣:「這事兒鬧的,這事兒鬧的,俺剛剛就不該喊住他」
趙文聘嘆了口氣,想想爹娘,想想自己的媳婦,他比誰都清楚
這種缺錢不是一般的緊巴巴的那種沒錢,應該是欠了外債。
說著說著,他那些老鄉也圍過來攀談,知道陳凌是誰後,都瞪圓了眼睛打量他。
漢子見陳凌說話喊他,一陣喜出望外,黑乎乎的臉上帶著驚喜:「還真是你啊富貴!伱現在真是大變樣,又高又白,我…我都差點不敢認。」
但模樣很不錯,五官端正,濃眉大眼,很正氣的長相。
陳凌拽著他就走,在自己的地界碰到親戚了,在這年月,熱情的留宿留飯,是正常操作。
「熬不住就歇歇吧,王八城那邊下礦比別處都危險。」
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大表哥知道好歹,有羞恥心,家裡有點事喜歡自己扛著,很難開口求助別人。
嗯,是根據三國演義起的名字。
陳凌一聽這話,也不強行拉扯了。
「這樣吧,只要你們再答應我一件事,以後不買別人家的辣條,我過陣子就帶你們去我家看老虎,還讓我姐夫給你們照相哩。」
很多時候別人還沒覺得怎麼樣呢,他自己先為別人考慮上了。
身上是有點那種能扛事的老輩人的風範。
所以他以前和陳凌的交流,也都是從來沒有說教,該玩就玩,湊一塊胡說亂說一氣,反倒處的不錯。
陳凌扭頭一看,趕緊把拖拉機停下來。
「這有啥,到時候坐不上車,我送你一趟,這不是有拖拉機嘛。」
這人長得很矮,大概一米六不到,比山貓還要矮兩公分,臉上黑乎乎的。
大姑跟他不太親近,除了嫁的遠之外,很多也是他母親當年的緣故,這個他也沒法去多說。
陳凌也習慣了這類反應。
是不至於給長輩鬧難堪的。
哪怕最親的人,找書苑 勸不了的還是勸不了。
當然了,人品好不好不重要,見面次數少,跟陳凌也親近不起來啊。
有時候就是這樣,一個家庭里,父母不怎麼樣吧,孩子倒都挺正經。
陳凌笑道,再次抓住大表哥的胳膊:「走,都來凌雲了,去家裡吃口飯,住兩天吧。」
王真真帶著一幫同學,坐在桌球檯上,晃著腳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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