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天氣轉涼了,嗓子也不舒服了。」
緩了緩才道:「據說這人啊,下半年剛調到縣裡計生委,就跟王八城一個舞廳的女的搞上了。
他媳婦懷著孩子,管不了他。
今天知道他把那女的帶到了咱們縣裡,還安排了住處。
氣得找過去又哭又鬧,要跳河,結果一不小心在橋邊絆倒了,磕了一下,流了好多血
送到醫院,他又是說好話又是給醫生們塞錢,想把孩子保下來。
他媳婦是死是活,一句也不問。
這樣的人,你們還是離他遠一點的好。」
「對,他晌午來醫院的時候,看到素素姐姐,就說認識,說他媳婦和素素姐姐是同學,到處想找熟人保孩子。
醫院都說了只能保證讓大人脫離危險,他還在那兒嚷嚷著怎麼才能把孩子留下來。
也不知道從哪兒聽得轉到市里醫院能保住孩子,就一個勁托人找關係想轉院。
也不想想,這麼遠的路,他媳婦受不受得了,會不會在半路上把命丟了。
要我說,這樣的人最壞了,會遭報應的。」
一個小護士滿臉認真的說道。
陳凌被這一老一少的一番話也給搞懵了。
好一會兒才說:「郭醫生,你們咋什麼事都知道?」
小護士理所當然的歪歪腦袋:「那肯定啊,醫院每天什麼人都有,聽到的事情當然也多啦。」
郭老太太輕笑道:「這樣的事要不是你們我都不往外說的你啊還是回去給素素提個醒吧,素素一看就是心軟的。」
陳凌應了一聲。
回去先給老丈人、丈母娘說了這事兒。
高秀蘭登時就急了:「好啊,想托咱們幫忙,還不肯說真話,還好凌子你沒幫他。」
王存業在旁邊皺緊眉頭:「這個向玉華我知道,素素上初中的時候,有時候我送她們幾個到鎮上,她爹我也認得,就是甜水寨那個老屋抓蛇讓咬到手,砍掉半截手指頭的老向
就是沒想到。
玉華這閨女大了後,嫁了這麼個女婿,唉,真是
她們前年在鎮上還看不上素素跟凌子呢。」
高秀蘭想了想,也沒想起來,就說:「管他誰呢,反正這個忙咱們沒法幫這樣的人你就算幫了也不會念你的好,咱們自己還惹一身騷。
你沒聽凌子說嘛,人家醫生都看不下去了。」
陳凌點點頭:「爹,娘,這事兒就先別告訴素素了,你們這兩天就在這兒看著點,別讓他們過來打擾。
後天咱們就能出院搬回村里了。」
二老連忙點頭。
女兒剛生完孩子,還是讓她清淨點比較好。
況且這向玉華也不是女兒多麼親密的朋友。
三人就默契的啥都沒提。
陳凌也只是回到房間陪素素說了幾句話,逗了逗老二老三,就騎馬趕回村里了。
對這種狗血的事,他們家向來是敬而遠之的。
不過有時候你不找事,事找你。
生活在鄉下,避免不了這種事。
尤其魏軍這種剛剛在仕途上有起色,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的人。
給他面子還好。
不給他面子,他絕對會記恨在心。
這個都不用多說。
是人之常情。
加上陳凌這兩年名頭太過響亮了,魏軍只是稍微動點歪心思,謠言就傳開了。
金秋時節,碩果纍纍。
晴空之下,山野亦是一片金黃。
山林的近處,黃澄澄的梨,紅彤彤的柿子掛滿了枝頭。
再往深處一些,青皮的核桃、紅潤的山楂、帶刺的栗子招了滿樹的鳥雀和松鼠等小獸,有的樹上還蹲滿了猴子。
這時都不必進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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