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陳凌是要讓狗往這邊攆兔子了。
他們這裡離山近,野兔子山上山下跑動很頻繁,很多時候一追它們,不自覺就會往山上跑。
在山腳下攔網,就是等它們自投羅網呢。
「奶奶的,兔子還沒見著,布網就花了一個多鐘頭了。」
陳凌擦擦汗,覺得讓睿睿那臭小子過來是對的,這傢伙過來之後都沒正式攆兔子,光布網了。
「你還別說,咱們布這麼老長的網,今年這地里藏的兔子,都能給它抓光嘍。」
「你這話說的,我跟富貴光聽你們說野兔子鬧災了,來到這兒還沒見到有兔子蹦躂呢,別弄到最後,白費這麼大功夫了。」
山貓故意開玩笑道。
說是來到這邊沒看到兔子那肯定不準確。
這一個多鐘頭,二黑它們一群狗可沒閒著,抓了好幾隻兔子呢。
只是它們活動範圍比較大,兔子還沒來得及朝網這邊跑,就被它們咬死了。
陳凌也並不怕它們打草驚蛇嚇到莊稼地的野兔。
就站在紅薯田和花生田旁去看那些溝邊藏在茂密草里的兔子洞。
「哎呀,鍾兄弟你這話說的,肯定不會白費功夫的,就算沒兔子,這陣子這麼多野牲口下山哩,這麼長的網子可不白扯你問問富貴,俺們村現在守夜看青那都搶著去。
那些野牲口禍害那點莊稼根本不算事兒,吃兩口就吃兩口,它們自己也交代在那兒了。
光是打到野牲口分的肉大夥都賺不少。」
「是啊是啊,就算沒這些兔子,這網也不白弄的。」
「嗯,兔子是有的,現在苞谷杆子高,草也密,兔子藏在裡頭,咱們啥也看不著。」
「」
聽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陳凌揉揉肚子,沒心情插嘴說話,晌午飯沒吃,都餓得咕咕叫了,哪還有心情說話呢。
於是就喊著山貓和趙剛回去吃飯。
他還燉了一大鍋鹿肉呢,正要跟兩人吃喝的,沒想到有兔子這回事兒。
讓王立輝他們也跟著回去吃點喝點他們卻都擺手不去。
說要在這裡守著網。
陳凌是把狗放在這裡攆兔子,等它們攆著兔子向網上撞。
回家吃了飯後再過來收的。
王立輝幾人怕被人把兔子撿走,捨不得走開。
只讓跟來看熱鬧的婆娘們給他們回去拿蒸饃和餅子,自己說啥也不挪屁股。
陳凌見此就不勸他們了,自己領著山貓兩人回家。
然後大吃二喝一頓。
在家裡歇息一陣才不緊不慢的出門。
由於陳凌家這邊跟土地廟那條土路隔了兩道大陡坡。
所以沒有把網一路布到莊子這邊。
只是在第一道陡坡那邊向東繞了個彎兒,在坡下攔了挺長的一遭。
坡下那邊莊稼地邊緣藏的兔子窩也多。
向南呢就差不多到老河灣那邊了。
所以才費時比較長。
陳凌帶著有點醉意的兩人走到村口的時候,就看到秀英嫂子和王立山兩口子趕著驢車匆匆過來。
「嫂子,收棉花去啊?」
陳大志家去年本來打算不種棉花了,從種下一直到收不間斷招蟲子,隔三差五得打藥,能把人煩死。
但沒想到去年的棉花價格還挺好,今年就又種上了。
「哎呀富貴還收啥棉花,得趕緊撿兔子啊,你那狗就是管用,這才將將兩個鐘頭,你大志哥他們說網上掛的兔子都撿不過來了。」
「快上車來,那兔子多的,俺們都顧不上喊你,直接駕車去了,裝滿了拉你莊子算了。」
王立山也急切的說著。
然後一甩鞭子,趕著驢車就往山腳走。
「我靠,至於這麼急,到底多少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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