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脾氣就變了很多,完全沒有在湛江的時候那麼心狠,早就像變了一個人。換成其他女子,至少要罵「快滾」,而阿贊南雅只是說「快走」,明顯已經憤怒到極點。
我再也忍不住,用力去推房門,發現被反鎖。這圍屋用的都是那種木板門,兩扇對開,中間用鐵栓當成門閂,外出的時候也是用普通的鐵鎖,完全不像防盜門那麼堅固。我顧不得那麼多,後退幾步,猛地用肩膀把木門撞開,冼老闆嚇得大叫起來,阿贊南雅趁機進了屋,把臥室門鎖上。
屋裡有很大的酒味,也不知道冼老闆到底喝了多少酒,我懷疑他是不是在屋裡打翻過酒罈。冼老闆見是我,愣了愣,然後生氣地問:「你這人,為什麼不敲門?」我哼了聲,說你在幹什麼壞事,為什麼還鎖門。
「廢話,這裡是我的家,我為什麼不能鎖門?」冼老闆反問在。
我說:「算了吧!現在是阿贊南雅師傅暫住,她就有使用權,你怎麼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冼老闆還在那裡強辭奪理,我說你不用講了,明天我就跟阿贊南雅回泰國。
冼老闆打了個酒嗝:「不能走!憑、憑什麼?我既出房子又出力,讓她賺到這麼多錢,老子卻什麼也撈不到,上次施法還讓我賠進去幾萬塊!」我問你想撈什麼,是回扣嗎,你當初可是說得清楚不要回扣的,上次施法也有你的份,畢竟是你自己惹出來的事,就算那個站街女逃掉,阿贊南雅不是也為你施法驅邪了嗎,也是你主動要求墊付施法款,沒人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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