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婦人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栓示意盧顯城把車子開進去。
「安吉爾!」
等著盧顯城一停下了車子,開門的大媽就和童喻熱情的擁抱了一下,來了個貼面禮。
童喻把盧顯城介紹給了大媽之後,就拉著盧顯城往馬廄的方向去:「來,幫我評評我這裡的馬,我跟你說,上個月,我的一匹馬得到了冠軍,贏了三萬多美元的獎金,旁邊有的馬主出二十萬美元想買,我都沒有鬆口……」。
盧顯城笑呵呵的一邊聽著童喻的話,一邊跟著她往馬廄里走。
到了馬廄門口,盧顯城對於童喻的牧場有了個一個表面的認識,這個小牧場就是美國家庭牧場的一個縮影,裡面的味道不是乾草味就是馬尿味兒,論起乾淨來根本無法和盧顯城的牧場相比,就算是老盧旗下最差的牧場,也比這裡乾淨好幾倍。
而且雇員中不光有白人和黑人,還有一些黃種人的面孔,年紀都挺不小的,都在四十歲以上,老美這裡的牛仔一般都留著鬍子,這幾乎成了一種傳統。這裡和牯山不同,是個牧場的人都會來一頂草編的帽子,表明自己的身份,因為在牯山來說一個牧場主比城裡的白領有錢多了,戴個帽子幾乎就等於寫著:哥們有錢!但是這裡真正在牧場幹活的牛仔帽很少見到,一般都是棒球帽。
牧場不太,馬廄里的馬到是不少,光是純血馬大大小小的一共差不多有二十幾匹。只不過可惜的是沒有一匹馬能入的了盧顯城的眼,別說是銀冠了,連個准冠水準的都沒有,甚至是剛才童喻夸的那一匹馬也不過是個公開賽的水準,而且還是個短命鬼。
「怎麼樣?」看著盧顯城東拍拍西看看,這麼搞了一整圈兒,童喻忍不住對著盧顯城問道。
「一般般吧」雖說童喻望著自己一臉的期盼,但是盧顯城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童喻到是沒有覺得怎麼樣,而是問道:「那我說的那匹馬值二十萬美元麼?」。
「不值!」盧顯城搖了搖頭:「如果是給我的話,我可不願出二十萬美元買這麼一匹馬!」。
童喻說的馬如果是以前運往中國的話說不準還能買出一百多萬來,不過現在嘛,在牯山已經賣不出這個價來,前幾年國外馬進國內價格總是虛高的。
這和中國育馬水平有關,也和中國人少有真正懂馬的人材有關,再加上很多人認為大洋馬都是好的,一定都比國產馬高一截子,就算是國產純血馬馬跑贏了進口洋馬,這些人也會選擇性的無視。
不過這種狀況現在已經大大的改觀了,洋馬進中國首先就要考慮到牯山馬的競爭,這就像是以前我們國家問國外買機器,當你不能造的時候,人家拼命抬價,當你能造的時候,那麼老外就沒有抬價的空間了,老實的過來競爭。在馬價上也是如此,牯山能產了,而且產馬的水平還不錯,自然而然的國內從國外進口洋馬的價格就大幅回落了。
童喻說道:「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啊,花的起這麼大的價格買馬,我們家雖說有點兒錢,不過大部分都是固定資產,真正能拿出來買馬的並不多」。
「要不這樣吧,今年是來不急了,明年的時候,刨皮刀來美國配種的時候,我給你安排三個名額,皮裡陽秋過來的時候我也給你三個,怎麼樣?」盧顯城說道。
「算了!搞的我好像占你便宜似的」童喻說道:「而且我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來,配種費太貴了,我這種小牧場根本玩不起」。
看到盧顯城想解釋又道:「不收錢的話,那我就是占你便宜了,咱們事情清楚明白,我不是為了這東西和你在一起的」。
「我又沒說什麼,幹什麼這麼敏感」盧顯城說道。
「我可不想讓人家背後說我傍大款,我自己就是大款,不需要傍別人」童喻似乎對這一點兒很反感,她能自己賺錢自己養活自己,所以極力想把自己從一部分人心中傍大款的女人中劃分出來。
「行,行」盧顯城覺得童喻的想法有點兒那個啥啥的,不過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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