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聯繫的更緊密了。」
陸知知手指勾住他脖子上的圍巾,現在的天氣不需要再戴這種東西,除非是在遮掩什麼。
她將圍巾取下來,果然看見了白霽脖子上一道猙獰縫合的傷疤,腦袋看起來就像是被線條強行縫合上去的。
「這裡還需要一些時間癒合,但已經沒事了。」
白霽握住她的手,放到臉旁,低頭親了親,態度又黏又稠,連帶著她腳踝上纏繞的髮絲都活躍了很多,爬到了她的小腿肚上磨蹭。
放在以前,白霽的頭髮可沒有這種威力,只有被詛咒完全支配時可以做到,但現在他明顯就是他自己,不是詛咒。
陸知知輕聲說:「告訴我,你被帶到日本以後都發生了什麼?」
白霽:「那邊只是另一個陰謀,想利用詛咒,驅使它達到目的人很多,我被帶往的寺廟裡確實有能壓制住詛咒的和尚,他們很有能力。」
「但是他們不知道不能把詛咒的本體拼湊在一起召喚。」他笑了笑,「原本詛咒的力量就是分散的,散落的石頭都藏著一部分力量,那天晚上,他們拼湊出幾乎完整的詛咒,想利用它許下願望。」
本以為是以此驅使它來達成目的,卻不料它的力量合併後簡直是無解的存在。
「那些人瞬間就被摧毀了。」
白霽說:「我都用眼睛看的很清楚,但被囚禁在一片無法擺脫的牢籠里,我一直都在等,等它帶我來見你。」
「還會死麼?」陸知知只問。
他傾斜身體,與她額間相抵,「再也不會,哪怕被割掉腦袋,全身都碎了,我也會復活,無休止的復活。」
陸知知垂著眸,冰涼的氣息不斷拂過她的面頰,她試探性的往前了少許,碰到他的鼻尖,那張薄唇近在咫尺。
白霽有些蠢蠢欲動,他的雙手都按在了沙發邊沿,跪在地上低聲問:「要和我接吻嗎?」
回應他的是陸知知主動觸碰他的嘴唇,蜻蜓點水的落下一吻,柔軟的觸感很快就有了第二第三次。
在她手裡的茶杯要被打翻時,那些湧上來的髮絲繞過她的手指圈住杯子放回了桌面。
陸知知摟上了白霽的脖頸,身子後仰靠進了沙發里。
溫柔而纏綿的深吻逐漸在嘀嗒走過的時間裡奔向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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