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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讓人上癮的滿足感和得償所願的幸福感讓他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安楠牢牢地抓在身邊,何況他心中似乎有個聲音一直在朝他吶喊:「不能讓她離開!留住她!留住她!」他當然是聽從心中所願。
安楠與路千山吃掉了半隻兔子、整隻野雞,但誰也沒吃飽,於是安楠瞄上了路千山扔在溪水旁的野豬……的肘子。
「好想吃醬肘子啊,可惜沒有鍋做不了……」安楠沮喪地說道。
路千山見她一臉失望的樣子,便起身往森林中走去,不多一會兒他就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隻鐵鍋出來。
安楠眼睛都亮了,驚喜地問:「你從哪裡找到的鍋?」
「我自己的。」路千山回答道,他把鍋洗好,又斬了野豬的一條前腿下來,在溪水裡刮乾淨毛處理好,便生了火給安楠做起肘子來。
安楠在一旁優哉游哉地看著他一個身高八尺的男人圍著鍋一板一眼地做肘子,覺得他真是賢惠極了,很適合又懶又饞的自己呢,真是越看越滿意,安楠都在想該怎麼開口跟他求婚了。
路千山忙了一段落,重新坐到安楠身邊來,他看了安楠一眼,又飛快地轉移視線,耳朵尖紅紅的,小麥色的臉上也出現一層薄紅來,他有些緊張、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前面的空氣開口:
「我、我今年二十又四,尚未娶妻,父母俱亡,六親皆無,家有磚瓦房一間,另有存銀一百零七兩……我、我想求娶你,你、你會答應嗎?」
對著空氣像是背書一樣背出這些話後,路千山便轉過頭來,用狹長幽深的眼睛緊張又期待地盯著安楠,這麼一個大個子,安楠愣是從他的眼神里看出忐忑恐懼來。
安楠愣住了,沒想到他突然之間就會跟自己求親,她剛剛還想主動和他求婚呢,真是心有靈犀啊,安楠只愣了一會兒,就痛快答應下來:「行,我答應你的求娶,明天你就去我家提親吧!」
「你、你不嫌棄我?」路千山不自信地問道,他可是知道自己在村里流傳的赫赫凶名的。
「有什麼好嫌棄的?你不是也沒嫌棄我不孕不育嗎?咱倆身上都各有缺點,但只要我們自己不在乎,那算得了什麼大事?我們註定是天生一對!」安楠拍著小胸口豁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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