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的不夠周全,多謝諸位首領的提醒。」
粟岳見陳健欣然接受,便笑道:「這樣就好,本來也沒什麼事,很多首領按年紀算,都是你的叔伯,夏城又是剛剛走出洞穴建立城邑,眾人也沒有責怪你。你將雙翼飛翔之法交予眾人,那些人不論自己是否有了雙翼,都以為自己可以飛,這天下便要崩塌了。你們夏城人說,無規無矩,難成方圓。勞心者勞心、勞力者勞力,萬世不易,這就是最大的規矩……」
「這些東西啊,本來不用我來教你,等你有了孩子,自然就懂了。」
陳健忙笑道:「還是要感謝粟岳首領。我本欲向西,卻向東,若沒人指點,直到看到大海方知道回頭。有人指點,不過三五十里便可反轍而回,這怎麼能一樣呢?」
兩個笑了一陣,陳健又問道:「粟岳首領一定子嗣繁多吧?」
「這一點我可比你強得多。我如你這般大的時候,已有六個兒女,養活了四個。再之後,又誕下不少,如今二十餘個兒子,十餘個女兒。」
陳健又拍贊道:「如粟岳首領這般睿智,想必兒女定然與眾不同,聰慧無比,驍勇過人。」
粟岳搖頭笑道:「哪裡能各個如此呢?雖然都是我的血脈,可也有聰慧的也會愚鈍的,最聰慧的一個年紀與你想不多大,可比起姬夏還是遠遠不如啊。說句不好聽的,我聽聞了夏城的事後,便自感嘆生兒子當如姬夏這般啊。」
「可惜他雖然聰慧,卻沒有經歷先輩赤腳袒身於荊棘叢中建立粟城的苦難;雖然驍勇,卻沒有經歷萬千軍陣中廝殺在前的銳氣。哎,我雖然知道,可又怎麼忍心讓他去經歷我曾經歷過的一切呢?如今天天捕獸獵鳥,飲宴御女……雖然城邑讓他辦的幾件事也辦的不錯,可比起當年的那些老人啊,還是差的遠。」
雖然語氣中似乎有些責怪的意味,但其中的自豪和喜愛微微一聽就透語而出,陳健急忙接到:「哎,原本夏城無井,喝水要到數百步之外的河中去提。我們都經歷過,可等著我的孩子出生了,難道放著井不用讓他去河裡提水嗎?這正是粟岳篳路藍縷的目的啊,咱們這一輩經歷的苦難荊棘,不就是為了讓孩子不去經歷嗎?」
「況且,飲酒作樂,本就不是什麼壞事;御女行樂,也是為了增加子嗣血脈;牽黃擎蒼,無非是戰事已平難以宣洩心中的驍勇罷了。」
「粟岳首領也說了,沒有壞了城邑的事,想必城中的人都很信服,這又有什麼不好呢?」
粟岳失笑道:「姬夏啊,你讚許的太過了。」
陳健躬身道:「這些讚許,也不是因為他,而是為了感激粟岳首領啊。要不是粟岳首領的舉薦,只怕夏城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回親族。父親應得的感激,自然也要化為對兒子的誇讚才是。」
「今晨粟岳首領送去了不少禮物,可惜夏城無玉,便是有玉也不能在硬比金銅的玉石上雕琢打磨,沒什麼可以作為禮物的,也只能回贈一些小巧的銅器,我一定要親手交到粟岳首領的手中,這才能夠報答我與夏城的感情之情啊。」
粟岳起身回禮道:「姬夏說的謙虛了。雖然夏城無玉,但是夏城的好東西也不少,許多更是其餘城邑見所未見的。夏城的銅器極好,聽粟禾說夏城祭祀時以銅為花,放眼大河親族,只怕沒有第二個氏族有這個本事。」
兩人客氣了一番,陳健走出去,衝著在外面等候的夏城人悄悄比了一個六的手勢,夏城人立刻抬起那幾個大箱子,粟岳卻看著餘下的箱子微微出神,不知道剩下的箱子要送給誰。
夏城的箱子很好看,也很精巧,可並沒有吸引粟岳的心思,他回憶了一下這些天陳健的行蹤,有些不確定陳健是不是還和其餘的氏族有什麼聯繫。
直到箱子被抬進去,開啟了蓋子後耀出的閃光讓屋子也仿佛明亮了許多後,粟岳才驚詫地看著箱子中的器皿。
第一個箱子裡的器皿看起來應該是銅器,但是這些銅器的顏色卻不是紫色的,但是黃橙橙的,極為明亮,而且沒有青銅的那種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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