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開口。
「那你倒是寫啊。」邊上一個人催促。
「催什麼催?讓我醞釀一下不行啊。」楊肆開始翻找記憶里適合的邊塞詩。
畢竟是學生時代的事情,雖然當時這些詩詞都是滾瓜爛熟,現在也忘得七七八八了。
不過畢竟記憶深刻,仔細想想還是能夠想起來的。
於是乎,楊肆還是提著毛筆,皺眉沉思。
周圍,圍觀的眾人,已經開始嘲笑了。
顯然,這樣子楊肆明顯是寫不出來了。
對面,魏松趾高氣昂的看著楊肆:「認輸吧,就算你寫出來,你認為還能勝過我的詩不成?」
有了!就你了!
這個時候,楊肆的眉頭舒展的開來,提筆落字。
所幸,毛筆字原主有練過,雖然不好看,不過好歹能看。
刷刷~
楊肆正在書寫,周圍的諷刺和嘲笑卻沒有停下,只有少數幾人注意到了楊肆正在寫。
「對啊,他能有什麼文采。」
「就算寫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麼狗屁不通的東西呢。」
周圍的人還在嘲諷,但是楊肆已經寫完收工了。
「唉~」楊肆看著宣紙上的筆墨,談了一口氣。
終究無奈,剛穿越就當起了文抄公啊。
「我寫好了。」
楊肆開口。
周圍還有議論紛紛嘲諷的眾人,忽然一靜。
楊肆身邊,已經有人迫不及待的看了過去,並且同時朗誦了出來。
西鄉詞
蒲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秦中花鳥已應闌,塞外風沙猶自寒。
夜聽胡笳折楊柳,教人意氣憶長安。
原名涼州詞,盛唐詩人王瀚所作,楊肆為了應景改成了西鄉詞,畢竟這裡是西鄉城。
至於最後一句的長安,倒也巧合大夏王城也叫長安。
畢竟這個名字寓意確實不錯,長安長安,長治久安嘛,用來當王都的名字也正常。
安靜。
死一樣的寂靜。
蒲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光這幾句,就能把魏松那一首邊塞詩甩八條街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他們這詩會在場的都不是普通人,相對奢侈的吃喝美食自然不會少,這一句也特別應景。
詩會裡,除了楊肆也還有不少都是將門出身的年輕一輩,他們都有長輩親人,犧牲在戰場上的。
對那一句古來征戰幾人回,也頗有感觸。
「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寫的出來這種詩。」魏松一臉的難以置信。
「抄的你這絕對是抄的!」魏松不斷叫囂著。
「對啊,這種層次的詩真的是他寫出來的?」
「反正我不信。」
周圍也是議論紛紛。
「我抄誰的?你們在此之前可見過這首詩?」楊肆咧嘴一笑。
「這種層次的詩,你捨得讓別人抄?」楊肆環顧四周。
聞言,眾人沉默。
是啊,如果自己寫出這種層次的詩,早就到處宣傳了,畢竟這可是可以流傳千古的好詩。
「我第一個寫出來的自然就是我寫的。」
楊肆絲毫不慌:「你可以寫出一首比這更好的就行,不然是不是算我贏了?」
聞言,魏松啞然,他去天拿一首比這更好的詩,上一首還是花大價錢從一位秀才那裡買來的。
本想在這詩會裝逼的,結果現在成了楊肆的襯托。
「好,文比就算你贏,接下來武鬥!!」
魏松臉色陰沉,他決定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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