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的身邊有了更多的女人在身邊,那兩個女人究竟會是怎樣有趣的一張表情呢?
陸晨迦笑了笑,點到即止,卻沒有繼續的跟丁寧說下去。雖然她不會再視天下男子都是淤泥俗物,不屑一顧,但對其他男人真沒什麼好說的。
之所以說那些話,只是因為…長孫淺雪就在鋪子外邊聽著呢。
時機恰到好處,所以陸晨迦就順口那麼的說了一句。
至於長孫淺雪聽了以後會怎麼想呢?這就與陸晨迦無關了。
長孫淺雪沒過多久就出現在酒鋪中。
丁寧看著她,總算是放心了。
「你去哪兒了?讓我這麼擔心?」他埋怨道,難道真的跟那個傢伙出去幽會了嗎?
「夜策冷剛才與方侯打了一架,受了重傷,江閒語說是要去送溫暖,就消失了。」長孫淺雪說道,也不知道是對丁寧還是陸晨迦解釋。
但他們兩個確實是一起出去的。
丁寧的臉色微變。
陸晨迦卻微笑了一下,滿不在乎的問道:「我今晚睡哪兒啊?」
「什麼?你要睡在這兒?」丁寧驚訝的說道。
「我們幫你解決了驪陵君的麻煩,作為交換條件,你們當然要收留我們住下才行。」陸晨迦理所當然的說道,說著不講理的道理。
「這是什麼道理啊?就算沒有你們,我也可以回絕驪陵君。」
「這是書院的道理。」陸晨迦淡然的說道:「而且…有我們在,即便是與一個國家為敵,也沒人可以攻破梧桐落這個地方。」
那傢伙既然這麼說了,當然就會這樣做到。書院的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不會失敗。
「書院?什麼書院?沒聽過有一個書院…」丁寧用盡全力的去想,卻什麼也想不到。
陸晨迦卻沒有繼續回答,她忽然想起來什麼,然後就說道:「聽說…後來找你的那個人來自…二層樓?」她的神情很古怪。
「有什麼問題嗎?」丁寧說道。
「那傢伙應該不會喜歡這個世界的二層樓這個名字。」陸晨迦說道。
「為什麼?」長孫淺雪也想知道。
陸晨迦想起曾經那個世界的不可知之地書院二層樓。想不到會有這樣的巧合。
「如果你什麼時候答應了嫁給他,你就知道了。那時候…你會見識到一個全新的世界。」
「……」長孫淺雪皺著眉。幹嘛要嫁給那個男人?他有那麼好嗎?
「能告訴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嗎?」丁寧插嘴問道,他已經問了好多次了。
「我們…」陸晨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天外異人。」說這句話的人是江閒語。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我們不屬於這個世界,來此只是作為遊客罷了。」
鹹魚笑了笑,說道:「或許你們可能聽不明白我的意思。但其實天外還有很多這樣的世界。」
「正式介紹一下…江閒語,來自書院二層樓,為十四弟子,你們以後可以叫我十四先生。」
陸晨迦說道:「我就沒什麼好介紹的了,就是一個大丫環。」
「好吧,大丫環,給我暖床去。」大鹹魚一把抱起佳人就走進了一間客房之中。
留下懵逼的兩個人。
…
深夜。
躺在床上的長孫淺雪和丁寧沒有如往常一樣的進行雙修。
這對迫切需要提高自己修為進境的長孫淺雪來說很少見。
或許是因為今晚的酒鋪之中有了旁人存在?
所以要避嫌?
但那兩個人會看不穿嗎?兩個人在一個房間本就古怪。
長孫淺雪扭頭看向那邊閉上眼睛但其實沒有睡著的丁寧,說道:「真的有天外的世界嗎?」
丁寧睜開眼睛,看著長孫淺雪那冰冷容顏上充斥的不解、茫然,知道她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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