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親近親近了:「自然,春秋不過是少年人而已,比起王公……」
王華卻是搖頭笑了:「都是寧波人,何來的高下尊卑之分,老朽不過是痴長你們這些後輩幾歲罷了,噢……」他低頭,不露聲色地掃了案牘上的棋譜一眼,然後淡淡道:「天色不早,子義若是回去下榻,怕也只有殘羹冷炙,不妨就在老夫這裡將就用一頓便飯吧。」
黃信這一下真是眼淚都要出來了,不說自己和王華關係將來會到什麼地步,只說今夜自己在王家用了飯,消息傳到都察院裡,那都御史、副都御使,還有僉都御史等上官和同僚們,看自己的眼睛還不要流出血來?
他忙是應下,心裡感慨萬千,這人的時運來了,真是城牆都擋不住。
「子義,葉春秋棋藝如何?」
棋……黃信心裡猛地想到,據聞王尚書最好下棋,他訕訕道:「這就不知了。」
「哦。」王華不置可否地笑了,這笑容在黃信的眼裡顯得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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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三。
天氣已是越來越炎熱起來,葉春秋在客棧里住了七日,等著放榜,府試和縣試不同,回家一趟不易,所以葉春秋只能在這兒住著,甚至情況允許,葉春秋打算要這裡等著院試。
當然,一切的前提還是府試能夠過關。
畢竟考試依靠著的是光腦,縣試已經得了案首,不過這一次府試,葉春秋還是不太有把握。
終究不是自己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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