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有些驚慌失措地道:「我只是……只是……」
說著說著,卻說不下去了,只是顯得很是垂頭喪氣。
葉春秋鎮定地道:「這時候你更該振作一些,今日就是拼命的時候,戴年兄,你我關係和別人不同,我無論如何也會保你的。」
戴大賓感激地看著他,破涕為笑道:「嗯嗯,實在不成,大不了……」
「閉嘴!」葉春秋嚴厲地瞪著他,狠狠地道。
戴大賓只好不說大不了如何如何了,訕訕地跟著葉春秋到了午門。
午門外早已聚了許多的大臣,就等宮門開了入宮廷議。
戴大賓而今成了眾矢之的,不免見識到了人情冷暖,不少原先和他還算有些關係的人,此刻已得知他可能獲罪,便故意裝作沒有瞧見他,也有人似乎專心和別人攀談,將他疏忽了。
葉春秋倒是寸步不離地站在他身邊,有人和葉春秋招呼,葉春秋便作揖回禮。
劉健幾人則在裡頭的位置說著閒話,戴大賓的事,他們略知一些,不過這種翰林確實有些讓人惱火,現在牆倒眾人推,內閣大致都保持著殺雞儆猴的態度,倒不是這個新翰林如何糟糕,只是借著這件事狠狠的治一治國史館裡一群翰林吃飽了撐著,靜是弄一些狗屁倒灶之事的風氣。
謝遷的目光越過諸人,卻是看到了與戴大賓站一起的葉春秋,他本以為葉春秋會上來打話,行個禮,孰料葉春秋卻遠遠地和那於他是同年的翰林在攀談。
謝遷捋須,一時微楞,這個小子……是要多管閒事嗎?哎……做官做成了屠狗輩,居然學人家玩仗義了,這個傢伙……
謝遷搖搖頭,卻也沒有惱火,雖然覺得葉春秋這樣做未必是對,可是這種性子,卻帶著幾分可愛。
年輕人,真是吃飽了撐著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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