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
他們比從前顯得矯健了許多,長達一個多月的操練,足以令他們脫胎換骨,而今這樣的操練,對於他們來說已經不算難事了。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
起初謝遷還看著頗有信心,卻漸漸地變得有些不安起來,他呷了口茶,卻是看向一旁的張永,張永帶笑道:「葉修撰啊。」
葉春秋道:「下官在。」
張永忍俊不禁道:「呃,鎮國。軍的操練……就是如此?」
葉春秋和一旁的王守仁對視一眼,沒錯,他們的操演大致就是如此。
葉春秋和王守仁二人的反應看在張永的眼裡,忍不住失笑道:「為何不擺陣來看看,操練了一個多月,就只是這麼的站著?咱聞所未聞,這……不是玩笑嗎?」
他這樣輕描淡寫的一說,卻是意味深長,謝遷和鄧健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事實上,他們也有些鬱悶起來,開始還新鮮,可新軍就只是一直杵在校場上,這練的算是什麼兵?這些日子巡視各營,各營威武雄壯者有之,陣型千變萬化者有之,什麼梅花陣,什麼一字長蛇,刀牌手與長矛手不斷變化,看的人不但眼花繚亂,更覺得這是一等一的精兵。
可是……你鎮國新軍就只會這個?昨日也是看操練一個多月的勇士營新兵操練,可比這個要精銳得多了。
張永心裡更是忍不住笑,便道:「好吧,就算新軍剛剛開始操練,咱呢,也不能太高看了,既如此,還是演武來看看。」他一面說,一面眼中帶笑地捧起茶盞,拿著自己長長的指甲挑起浮在其上的茶沫,又不禁噗嗤笑了起來。
這諷刺意味還真是太明顯了……
不過御馬監當差了這麼久,張永是熟諳軍務的,這兵如何操練,他是耳熟能詳,他不由偷偷地看了謝遷一眼,這位謝公堂堂兵部尚書,想必也是對這軍務略知一二吧,倒要看看,這位謝學士會不會氣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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