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其他人也是一片尷尬之色。
葉春秋在人群之中,噗嗤一笑。
他是看多了公文的,自然明白其中的道道,所謂的祥瑞,就如同市場經濟一樣,有人有這方面的需求,自然也就有人憑空去製造,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買賣公平、童叟無欺,朝廷偶爾需要祥瑞來裝裱一下,而地方官呢,自然而然也就免不了隔三差五造出一些所謂的祥瑞來,這種事,當真你就輸了。
本來大家開心就好,在這個場合拿出點祥瑞出來樂一樂,至於有沒有,大家心知肚明,要嘛是孟密安撫司那兒憑空捏造,要嘛確實有疑似的鹿,多半是頭基因突變的雜、種,身上確實有點花色,可真要說七色五彩,那更高的幾率是浮誇之詞。
可是朱厚照居然信以為真,還真想見識一下,這就破壞了遊戲的規則了。
那報祥瑞的官員多半是心裡已被一萬頭草泥馬奔過,只好道:「七色鹿已踏雲而去,呃……」
「哦。」朱厚照一臉失望地道:「真是可惜。」
眾人又繼續報喜,無非是霸州文安的叛軍已被擊潰,不日即將剿殺殆盡。
朱厚照對此也是興致勃勃,連聲說好。
葉春秋見諸臣都沒有什麼表情,心裡也是嘆息,這霸州文安的叛亂已經持續了一年,捕盜御史竟是不戰而逃,明明是在霸州的叛亂,他卻坐鎮在數百里外的天津衛,以至官軍踟躕不前,從叛亂到現在,那敕命捕盜的御史已發來三份捷報,今兒剿了一千,明日又是兩千,每次都說是不日要剿殺殆盡,陛下沒有將這小小的叛亂放在心上,朝中的大臣,想必是有人知道怎麼回事的,不過那位負責督辦捕盜事宜的御史似乎和吏部尚書張彩關係匪淺,連年好評,現在有人拿這個來報喜,葉春秋有些心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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