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重病纏身,卻依舊披衣與幾位師傅商討著政事,就是希望朕登基之後,能夠在克繼大統後,可以無憂無慮。」
朱厚照生怕葉春秋看到自己落下的淚,便將臉故意移開一些,用後腦對著葉春秋:「先帝這樣做,是愛他的孩子,是因為他愛朕,寧願自己苦十分,也讓朕可以擔子輕一些,不必每日除了革除弊政而煩惱,不必為了府庫不充裕而操心,可是朕還是讓他失望了,他希望朕做守成之君,可是朕連這個都做不到。他愛自己的孩子,可是朕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朕……從前總有雄心壯志,總覺得朕非同凡響,哎……現在才知道……」
說到此處,他已泣不成聲,嗚咽地哭起來:「你走吧,出宮去,這兒不需要你了……」
葉春秋覺得堵得慌,看著朱厚照黯然傷神的樣子,不禁有些無語。
話說……要不要這樣,打個胎而已,你能追溯到你爹和你爺爺。害得他的心也涼嗖嗖的,倒像是自己的孩子要沒了一樣。
朱厚照的心情糟到了谷底,卻聽葉春秋突然道:「陛下,想不想來一票大的?」
「什麼?」
朱厚照側目看著葉春秋,可是葉春秋很認真地看他,一字一句道:「陛下要不要保胎?」
朱厚照眼眶裡還有淚水:「葉愛卿要如何?」
葉春秋索性也就將一切顧慮拋之腦後了。
怕個什麼,無非就是保不住而已,拼了。
咬著牙,葉春秋道:「陛下,走,去救太子。」
「……」
說著,便見葉春秋飛快地朝寢殿狂奔。
一下子,朱厚照激動起來,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感受,連忙道:「等一等朕。」便忙是追上去。
寢殿裡,等到那藥膳涼了一些,周院使方才好整以暇地端著藥,徐步到了鳳榻下,巍巍顫顫地道:「臣請娘娘進藥。」
有宦官接過了藥膳,手裡拿著銀羹攪了攪,方才到了榻前,有人輕輕枕起夏皇后此時意識有些迷離,卻依舊有些不肯,想要搖頭,卻是半分氣力都沒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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