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了點身家,再不是一窮二白了,另一方面若是住在外城,而會試卯時天還未亮就開考,而內城在夜裡城門是關閉的,即便你抹黑起來,只怕也進不得城。
眼下許多人開始摩拳擦掌起來,都在做最後一搏,所謂鯉魚躍龍門,所言的正是會試,而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也只有邁過會試這道門檻,跨過去,海闊天空,跨不過去,則依然一文不名。
越是接近考試,葉春秋反而清閒下來,他的脾氣很怪,最討厭臨時抱佛腳,反而臨考時的心態最是重要,於是索性出去轉悠,不過這時候他不敢去拜謁恩師,多半去了也是挨一頓罵,至於陳蓉和張晉那兒,大抵也是不敢去的,怕影響了他們的功課,思來想去,似乎沒有去處,索性就坐在房裡發呆。
二月初九,正德四年的春闈徹底拉開了帷幕。
葉春秋一早起來,便察覺到父親的房裡亮著燭火,他便曉得葉景起得更早,於是連忙洗漱,開始收拾行囊,筆墨紙硯而今都是不必帶的,因為貢院會提供,防止生員在筆墨紙硯中做手腳,至於衣服,葉春秋也是想帶,不過去了那兒,怕是沒有什麼地方可換,唯一能帶的,怕也只有自己的學籍和戶籍,這一次的會試總計三場,足足要考九天,好在是春季,若是夏日底下考試,九天時間足夠讓葉春秋餿了。
深吸一口氣,推開門,外頭燈火昏暗,只有一輪即將落下的月牙兒帶著一丁點隱約的光線,宿舍之外的樹影婆娑,天氣有些涼,不過葉春秋倒無所謂。
葉景聽到這邊有了動靜,自然也就出來,父子二人對視一眼,似乎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對今日的重視。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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