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已回不了頭了,為了掩蓋罪行而去犯下更大的罪行,明知是不歸之路,懸崖勒馬卻是來不及了。
他帶著沉重的心情,返身要走。
劉大夏卻是呷了口茶,徐徐道:「且慢著。」
盧文杰連忙回頭,小心翼翼地道:「不知劉公還有什麼吩咐?」
劉大夏慢悠悠地道:「記著,不必留活口。」
………………
一艘滿載著鋼材的海船朝著秦皇島方向已經行駛了四天,海船的風帆拉滿,吃水很深,晃晃悠悠地沿著陸地而行。
這是一艘老舊卻不堪的艦船,修修補補了不知多久,一直作為海陸巡檢之用,實際上,作為一艘戰船,它可以說是一丁點用都沒有,因為它跑得很慢,且幾乎是靠上頭的官兵靠近近戰來作戰,船上既沒有配上什麼弓弩,更加沒有什麼火炮,私船,它追不上,即便追上來,多半人家一撞,它若是沒有沉沒,船上的海路巡檢司官兵們,也是決計不敢登上對方的船舷去近戰的。
而現在它已經有了新的使命——拉貨。
作為一艘貨船,它總算找回了一點面子,因為它肚量不小,不是那種遠海的尖底船,所以別看外頭不起眼,實則滿載起來,拉貨量很是不可小看。
當然,人永遠是最主要的因素,再好的器械,若是在尋常人手裡,可能發揮不了多少功效,可是在合適的人手裡,卻總能得到超水平的發揮。
或許作為海路巡檢,這些官兵是不合格的,可是作為一群拉貨的水手和苦力,天津海路巡檢的趙巡檢完全可以自滿的宣布,這是一艘超水平發揮的貨船。
跑一趟,鎮國府給的船費是一百五十兩,這使趙巡檢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只要返航,就巴巴地在入海口那兒靜候等待,然後裝了貨,就哼著曲兒帶著弟兄們啟程。
今兒咱們巡檢司的眾兄弟,真哪真高興。
趙巡檢愉快地看著這一船船的鋼材,催促著下頭的官兵觀測風向和調轉風帆,不過這一次出海,他卻不敢有這樣嘚瑟了,因為在這裡,他有了兩個尊貴的客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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