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在?」
「朕在這。」
朱由檢走入客廳,聆敬陽沒有站起來,仍舊坐在椅子上。
參將高聲喧譁。
「聆敬陽,見到陛下還不跪拜?」
「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跪天子。」
聆敬陽一字一句,讓在場的將士異常憤怒,要不是陛下不讓,早就一擁而上,把聆敬陽和白璐水砍成肉泥。
「你還是這麼桀驁不馴,都出去,朕要和他聊幾句。」
錦衣衛和將士都不甘心撤退到門外。
所有人都在門外後,朱由檢把目光看向白璐水。
「白姑娘,當年出賣的你的白墩,萬晴,朕已斬殺,也算是還白姑娘一個人情。」
白璐水沒有搭理他,仿佛這個天子是空氣,朱由檢又和聆敬陽道。
「周遠,文鴛鴦,朕也殺了,聆敬陽,朕沒有對不起你。」
「我也沒有對不起你。」
朱由檢愣了一下,突然笑了笑。
「聆敬陽,你心裡裝著天下,卻沒有朱家,你下令解散部隊,是不願意內訌,不願意讓寶貴的軍隊做無謂消耗,朕感激你。」
「不用你謝,還請善待都督府官員和將士。」
「只要不和朝廷為敵,朕都會讓他們安享晚年,想為朝廷效力,朕也給機會,讓他們出人頭地。」
聆敬陽不知道其實朱由檢在來徽州府前,內心有很多打算,如聆敬陽聚兵叢山關,他將會踏平叢山關,關內軍民一個不留,賀珍等投降的都督府將士,也會在未來數十年一一殺死。
直到前鋒軍向他匯報,徽州府幾乎沒有防守,他還不相信,當他來到叢山關,看到這裡沒有聆軍影子,他才放下心來,內心也放過聆敬陽,為此下令不得傷害聆敬陽。
「我替他們謝謝陛下了。」
聆敬陽露出一個笑臉,朱由檢仿佛又回到那個夜晚,聆敬陽帶著他和王承恩逃出生天,在大順軍眼皮底下潛伏,又帶著他南征北戰,他感激聆敬陽,沒有聆敬陽,朱家王朝不可避免日落西山。
可他是朱家帝王,為了王朝延續,為了權力掌握在朱家,他數次背刺聆敬陽,有些愧疚,但絕對不後悔。
「聆敬陽,朕不是冷血之人,不忍心殺你,也,只要你願意回來,朕任你為薊州總督,總督關外戰事,為百姓掃清關外建奴。」
「你有下有大順,大西百戰雄師,還有數十萬朝廷大軍,打不過關外建奴,還真是對不起我這些年努力。」
「有你率領他們,可以少死很多人,不是嗎?」
朱由檢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聆敬陽更不想為朝廷效力。
倒不是厭惡明軍,而是他自知能力不如李定國,李過等名將,雖然這些年也大小數十次戰鬥,但他始終是來自未來的年輕人,怎麼比得過李定國,李過等在刀口舔血的將領。
「李定國可大用,有他在,建奴可滅。」
他斷然拒絕朱由檢,朱由檢有些傷感。
「你真不來?」
「不去,我就坐在這裡,要殺要剮我都不會怪你,只求你放過白姑娘。」
白璐水怒視朱由檢,恨不得殺了朱由檢,都是這個天子,讓她心上人傷透了心。
聆敬陽是一面旗幟,也是朱由檢眼中釘肉中刺,野心家可以用聆敬陽這面旗幟搞事,這是他不能容忍,可殺掉聆敬陽,是自毀長城,也會讓他背上千古罵名,畢竟他是一個好面子的帝王。
「去京城,做一個富家翁可好?」
他想把聆敬陽放眼皮底下,既可以讓野心家望而卻步,又能讓他有美名。
以為聆敬陽會點頭,聆敬陽卻不關心這些。
「我不想和你說這些,我問你,你是不是發兵福建了?」
「朕早就摸清了鄭家意圖,想在出海保留實力,朕念鄭成功破敵有功,封為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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