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殺,是徽國人的手筆嗎?
徽國與大燕歷年交好,算得上是友好邦交。
大燕也一直從徽國買原鐵,但這幾年徽國減產,導致大燕的原鐵嚴重缺乏。
但根據調查,徽國是沒有減產,只是沒有少賣給了大燕。
明年二三月,徽國使者團會抵京,商討原鐵的事。
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徽國人出來搗亂了呢?而且,徽國人怎麼也利用忍者辦事?
看來,這些忍者是挑了幾個國家的事,他們意欲何為也很清楚。
傻子才會認為他們只是來做生意的,什麼刺殺生意情報生意,通通都是幌子。
他們必定有大陰謀。
安迪再說了一句,「我們所知有限,只有體忍才會知道多一些,體忍上頭還有中忍,上忍。」
少淵和敏先生再對望一眼,看來,起碼也要抓個體忍才行了。
問話結束之後,敏先生讓安迪如果想起什麼,要馬上告訴姑娘。
錦書送他們出去,少淵有許多話想說,但是礙于敏先生也不走快或者走慢一些,非得走在他們身邊。
「你忙的話不必過來。」錦書知道他接下來估計有得忙了。
「能過來。」他忍不住撫摸她的臉頰,「開心些,你笑起來很好看。」
「再好看,能有你好看嗎?」她笑顏如花,深情凝望。
經過這一次,她覺得自己對少淵的感情再深了一些。
安迪這樣的人,他說送過來就送過來了。
就沒想過她也有可能是忍者嗎?
少淵聽她這一出口又是撩,至少是放心一點了。
青鞘駕著馬車過來,少淵堅持要她先進去,他才上馬車。
錦書轉身走,走了好遠回頭看他,他還站在門口的燈籠下,柔光籠著他俊美的面容,凝望的眼底充滿了沉痛。
待看到她轉身,那一抹沉痛旋即化作了微笑,沖她揚手,「回吧。」
錦書回頭,走著走著,淚水悄然滑落。
不知道會否有人明白她此刻的心情。
千山萬水,千險萬難,她一個人挺過來的。
忽然有個人站到了她的身邊,她的事,成為了他的事,她的感受,成為了他的感受。
從此兩個人的人生高度互相參與,憂戚相關。
有人珍視,她仿佛也不再是從前那爛糟不堪的落錦書。
經歷了至黑至暗,一睜眼,換了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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