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引起有心人懷疑。」
說到這裡,高明玉聲音淡然起來「成康十六年那場兵變,你是經歷過的,那一次臨安城死了多少人,你心裡也清楚,這件事如果泄露出去,那位肅王下的脾你也略知一二,到時候」
高明玉這段話,讓周埔渾不寒而慄,成康十六年的時候,他就在皇城兵馬司任事,兵變的那天夜裡,他親眼見到那個如同少年人一樣的肅王下殺了多少人,此時聽到高明玉這麼一說,他渾的汗毛倒豎,低頭道「老師放心,學生便是死了,這些事也會咬死,不敢透露半句。」
他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的,這種事如果坐實,惹惱了那位肅王下,至少也是一個夷三族的罪名,與其這樣,還不如一個人死,該不會拖累家人。
「好了,現在事態緊急,為師就不留你吃飯了,你還是從西北門回臨安城,以防萬一,回了臨安城之後,如果宗衛府的人傳你問話,你也不必忌諱,就說是為師生了病,你家裡有一副祖傳的方子給為師送來了,前後要通好氣,高家那邊為師給他們遞了信,這段時間為師也會閉了高園,抱病不出,只要你咬死這個口供,就決然不會出什麼事。」
周埔聽了這番話之後,才輕輕鬆了一口氣,低頭道「學生知道了。」
高明玉揮了揮手「那你就去吧。」
周埔低頭告退。
高明玉做官四十餘年,最大的收穫就是有了這麼一堆門生故吏,這些朝堂上的人脈,讓這個老人哪怕致仕三年,遠離廟堂,也仍然能夠在這臨安城外的高園裡,遙控臨安事務,甚至還能設下一個連環局,把那位肅王下耍的團團轉。
等到周埔走的遠了,高明玉重新拾起書桌上那本定邊詩集,偶然翻到了其中的一首詩,低聲念出了其中兩句。
「陣前京冠高百尺,不及廟堂筆如刀。」
這是一甲子之前,那位大啟的傳奇將軍蘇定邊在臨安獲罪,臨死之前所寫的一首絕命詩,說的是這位蓋世名將可以沙場無敵,卻敵不過朝堂上的暗箭槍。
高明玉念完這首詩之後,放下手裡的詩集,把目光望向的臨安城方向。
「陣前水淺,廟堂水濁,肅王下,你拓土開疆的確厲害,可是在臨安城裡要把一切看的分明,就沒有打仗這麼容易了。」章節內容正在努力恢復中,請稍後再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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