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掌握的消息就是實情?」
「放肆,這是你能過問的嗎?我御史台自來就有監察百官的職權,自不用與你多做分說!本官只問你,認不認罪!」主審官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點,惱火怒喝。
邊學道的臉色也變得越發難看,當即也跟著道:「李凌,你犯下如此大錯居然還敢放肆狡辯,還不給我跪下認錯!」
「我沒錯,這些彈劾皆是無稽之談,下官實在無法接受此等污衊!」李凌繼續挺起了胸膛,大聲說道。
「大膽!」
「大膽!」
兩個官員幾乎同時脫口大喝,主審官更是勃然作怒,一指李凌叫道:「把人給我拿下用刑!」
隨著他這一聲喝,兩旁的官兵立刻上前,兩雙有力的大手一下就按在了李凌的肩頭和脅下,便要控制著他往地上跪去。李凌當即奮力掙扎,口中更大聲喝道:「你們做什麼?我是朝廷命官,你們竟敢隨意動私刑,屈打成招嗎?」
但他的力量如何能抵抗得了那些孔武有力的強壯士兵,只一下間,人已被壓跪在地,顯得極其狼狽。同時,上方也響起了主審官森然的聲音:「我御史台一貫就有訊問官員之權,若遇那不肯合作交代者,便可先奪其官身,再用刑!來人,褫奪其官服,去其官帽,再作用刑。先給他三十大板,本官倒要看看他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是!」兩邊又上前幾個兵卒,麻利地出手就來脫李凌的衣袍,在被人死死按住的情況下,李凌縱然想躲也早不到了,幾下間,就被脫得只穿了一襲中衣,頭上官帽被人強行摘去,更是扯得髮髻散亂,披落下來,當真是不堪到了極點。
到了這時候,李凌也不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因為他試過,完全掙不脫這些傢伙的控制,同時心裡哀嘆一聲,這回是真要吃苦頭了。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是不受這些委屈,接下來的戲就沒法唱了。所以哪怕他被人拖著往後去,眼角已掃過有兵卒取來手臂粗細的棍棒,他也依舊硬著頭皮大叫:「我是冤枉的,那些彈劾奏疏所說並非實情。大人,侍郎大人,你要為我做主啊……」
「邊侍郎……」主審官又看了眼臉色陰沉的邊學道,似乎是在等著對方給出交代。而邊學道卻在一愣後搖頭道:「那些奏疏本官也都看過,所告確實,李凌你就不要再作抵賴了。」
事實上,昨日他被帶到御史台,從對方話語中知曉所告之事,又接過那些彈劾的奏疏,便已斷了狡辯的念頭。顯然這些御史一早就掌握了戶部此番行事的一舉一動,還讓他們抓住了最嚴重的那個破綻。
如此一來,他唯一的選擇就是把過錯推到底下真正辦事的官員身上,而自身就擔一個識人用人不明,以及疏忽昏聵的罪名。反正就一個想法,這事是絕不能把永王殿下給牽扯進來的,甚至哪怕自己被定罪,也必須咬死了不涉及殿下分毫。
而現在,看到李凌到了這時依舊不肯認罪,邊學道反倒極其擔心了,生怕這個年輕人在恐慌之下,把真相給道出來。所以他此時能做的,就是把罪名完全落實到李凌身上!
李凌卻只作不聞,再度大聲喊著:「我是冤枉的,他們所告非實,這其中大有誤會……」
「還敢狡辯,給我用刑!」主審官徹底怒了,一下拋擲出一根火籤來。
隨著這根火籤落地,早立在李凌身旁的一名兵卒便在一聲喝後,舉起粗大的棍子就狠狠抽了下來,砰的一下,打在他的臀背處。
一陣火辣辣的劇痛頓時從後背襲來,直讓李凌發出一聲慘嚎,身子也因之劇烈震顫,便想要做掙扎。但左右兵卒早有準備,立馬就有人伸腳踩住他的手,同時後方探上棍子來,把他雙腳也死死夾住,如此一來,李凌的掙扎動作就被迅速瓦解。
而還沒等他再作第二下掙扎呢,又一棍子已經抽下,砰響聲里,讓他的身子重重砸落在地,然後就是一陣抽搐,慘嚎聲卻是越發悽厲了。
然後是第三棍,第四棍……
粗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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