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斷給出了自己的建議,「那裡還有數百精銳,是我們手中最能戰的人馬。還有,趕緊去找到羅天教的高手,讓他們幫著對付城上那幾個厲害的人物,我看著只要把這幾個高手殺死,他們必然潰敗!尤其是那個使矛的……」
蔡知義的話果然讓蔡德昌為之一怔,旋即點頭道:「你說的倒有些道理,不過浮橋那邊的防禦也至關重要,一旦把人馬都帶過來,襄陽那兒趁勢攻來又該如何是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邊是才威脅最大的所在。
「天都要黑了,他們又不知道我們有此安排,只要留下一些人手看住便成。等打下南門,再帶人回去,說不定他們都未曾察覺呢。」蔡知義卻有自己的想法,再度說道。
「就按你說的辦!」蔡德昌在稍作權衡後,還是接受了這一稍顯冒險的做法。因為對他,對整個蔡氏來說,那一萬毅字營的人馬實在太重要的,必須要把他們放進城來,自己才有底氣與籌碼,所以冒險也是值得的。
很快的,就有心腹急忙趕向浮橋那邊,調集那兒的精兵前來攻門,同時,還有人聯絡了城中羅天教的人,希望他們也能派出高手代為解決城頭猛將。
半個時辰後,一支甲冑齊整,氣勢儼然的隊伍便趕了過來,為首的正是蔡知信。在和父親等人稍作交流後,他便親自指揮軍隊,再次往城牆衝去。這時,天已暗下,再攻城時都需要有人特意為他們點起火把照明了。
而這時,一道黑影也從人群後一掠而出,倏然出現在蔡德昌的身旁,把他和身邊幾個護衛給嚇了一大跳,有人更是下意識抽出兵器,便要對那突兀出現的身影出招。
對方卻只是陰惻惻地一笑:「蔡族長不必驚慌,你們不是想讓聖教幫你誅殺強敵嗎,這就交給本護法吧!」
「你是……」在盯著那張隱於斗篷後看不清模樣的臉片刻後,蔡德昌才猛然猜到這傢伙的身份,打了個寒噤道,「那就有勞影護法了……」
「呵呵……」一聲笑後,影護法已飄然向前,只眨眼間已到了城下,然後就如一道沒有實質的幽魂般順著梯子往上,徹底融進了黑暗中,把城下其他人都看得後背生寒,半晌才能定神。
這時城頭的戰事再起,雖然已經是久戰疲兵,可在面對敵人的新一輪攻勢時,秦川他們還是打起精神,悍然相迎。眼見黑夜將至,他們只覺著自己的使命即將順利完成,所以雖然身體疲憊,多處帶傷,精神卻是旺盛得很,只想大殺一場。
「殺!」秦川再度身先士卒地迎向從下方冒起的敵人,手中長矛唰地點出,手腕抖動間,又化作點點寒芒,直取周圍兩架雲梯上的敵人。
噗哧幾下,又有三人中矛落城,而他的腳步已跟著往後退卻,在招式用老之前,閃過了後邊砍來的幾刀。而與他配合越發默契的下屬也緊隨而上,用盾牌擋開那幾刀後,短矛便狠狠往下扎去,又把幾個敵人給刺翻落城。
有秦川坐鎮的這一角自然守得穩穩噹噹,可其他幾處情況卻開始危險起來。這一次攀梯而上的敵人鬥志戰力都比之前那幾波要強,雖然接連有人落城,卻並沒有影響他們登城的勢頭。
果然只一陣廝殺,左手邊又已被突破,先是三五人,隨即便是十多人連續冒起,反把守在那兒的官軍給壓得朝後連退,讓出了一大塊區域來。
秦川深知這意味著什麼,當即交代一聲:「你們繼續守這兒!」然後腳步一跨,便直朝著那邊的缺口殺去。
十多步後,他已奔到缺口處,手中長矛轟然刺出,噗哧兩下,又把兩個敵人給挑起,狠狠摔下牆去。雖然這樣的招數最是消耗體能,但為了提振自家士氣,壓制敵人,也只能勉強施展了。
果然,在他連續的突襲猛殺之下,這邊才剛冒上來,立足未穩的敵人都被殺翻,或掉落城下,城頭的局勢似乎再度穩下了。
就在秦川心中稍定,趁著敵人被壓制而往旁邊一讓,想歇口氣的時候,突然,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從旁襲來,讓他的呼吸都為之一窒。
這是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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