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消息的,成王和成王妃帶著琉璃郡主匆匆回了封地,怕是再也不會回京城了吧。
也許是時間過的太過匆忙了,玉凝妝和夜千痕的婚禮只是被退後了兩日,又是出嫁的日子,玉凝妝又一次被早早的拉了起來,好好的梳妝著,都異常的認真怕出了什麼岔子。
玉凝妝看著已經沒了原先歡喜的玉夫人,再轉過頭看著鏡中的自己。
「一梳梳到頭,富guì 不用愁。」
「二梳梳到頭,比翼共雙飛。」
「三梳梳到頭,永結同心佩。」
「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
「有頭有尾,富富guì 貴。」
玉凝妝面無表情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絲毫沒有新嫁娘的喜悅,目光側過看向了一旁的鳳冠,至那天之後,夜千痕還是把鳳冠送了過來。
玉夫人看著面無表情的玉凝妝,不由擦了擦眼睛,笑著臉走到她的身邊,抬起手揉了揉她秀長墨黑的長髮,開口道「妝兒,讓娘親親手給你帶上鳳冠可好?」
玉凝妝慢慢的點頭,收回了看著鳳冠的眼睛,嘴角掛著淡淡的淺笑。
玉夫人含著淚接過了丫鬟拿過來的木梳,不緊不慢的給玉凝妝的梳著,把她的長髮小心翼翼的挽了起來,隨後不緊不慢的給她帶上了鳳冠。
玉凝妝笑著站了起來,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鳳冠霞帔,傾國傾城。
「夫人,夫人,轎子到將軍府的門口了。」一個丫鬟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了,呼了好幾口氣。
玉夫人的臉明顯的僵了一下,看向了一旁的喜帕,抖著手拿起喜帕,抬起的手又放了下來。
她突然的抱住了玉凝妝,淚不由自主的留下來,哽咽「妝兒,你沒有兄長,只能讓人這麼輕易的娶回去,娘的妝兒,娘捨不得你。」
「至此之後,我的妝兒成了別人家的媳婦了,再也不能呆在娘的身邊了,我家妝兒要是被人欺負了怎辦?」
玉凝妝手上一僵,面上掛著僵硬的笑,垂目緊緊的抱了一下玉夫人,隨後鬆開了手,笑道「娘親,吉時到了,快把喜帕蓋上吧。」眼底都是隱隱的不舍。
玉夫人鬆開了手,抬起手中艷紅的喜帕蓋在了玉凝妝的頭上,牽著她,緊緊的牽著。
玉凝妝緊抿薄唇,看著眼前一片艷紅,牽著玉夫人的手,跟著她走。
只聽見一聲聲刺耳的鞭炮聲,步步小心的出了將軍府,由著喜娘牽著自己上了花轎,轎起之後。
「你看你看,這宣王爺相貌當真好看。」
「是呀是呀,宣王和鎮國將軍的嫡長女可謂是男才女貌,要不是大前天的那件事,我還從沒見過玉大小姐那傾城傾國的容貌。」
「唉,是呀,我還以為宣王不要這麼一個絕色美人兒呢,沒想到宣王竟然是被府里的丫鬟陷害了,還硬要娶這玉大小姐呢。」
「什麼陷害呀,那丫鬟只不過是替罪羊罷了,怕是給那家的大家閨秀頂罪呢。」
「……」
花轎之內的玉凝妝聽著外面百姓之間的議論,不由慢慢的勾起嘴角,聽著陣陣鞭炮聲、敲鑼打鼓聲,那聲音好不喜慶,路旁丫鬟撒著一朵朵梅花,梅花香傳進了花轎。
花轎的後面抬著從鎮國將軍府抬出來的嫁妝,看著那源源不斷抬出來的嫁妝,不由感嘆鎮國將軍真疼女兒,這可謂是十里紅妝呀!
「王爺!王爺!」一個刺耳的女子聲音傳進了花轎之中。
花轎猛地停了下來,玉凝妝整個人猛地向前傾了一下,隨後坐穩,靜靜的用耳朵聽著外面的動jìng 。
而且這女子得聲音對於玉凝妝來說,有些熟悉罷了。
玉凝妝挑起喜帕的一角,開口道「血碧。」
走在花轎一側的血碧得了話,回過頭來,開口道「小姐,有什麼吩咐?」
「前面那女子是何人?」玉凝妝眼底閃過冰冷。
血碧看了過去,臉色明顯僵了一下,眉頭不免的皺了兩下,開口道「是那個千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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