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宋廷的大軍幾乎都是被葉青牢牢的掌握在手。
而這也是為何賈涉寧願一直擔任葉青親衛統領的人選,也沒有任何野心前往其他大軍任統率人數更多的統領的原因。
柳建海、賈金葉、賈習伍、馮璋哥以及周和連無人經過門口那面對他們一臉不屑的夥計時,行在最後的周和連順手便給了那神色高傲的金人夥計重重一巴掌。
被打了一個巴掌的金人夥計腳下一個踉蹌,憤而起身後便怒視周和連,一雙眼睛如同要噴火一般死死的盯住嘴角帶著冷笑的周和連,一隻手捂著自己瞬間腫脹的半張臉,惡狠狠道:「小子,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竟然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剁碎了做成包子!」
「不信。」周和連依舊是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挑釁表情,甚至還當著那雙眼冒火的夥計的面,欣賞著自己剛剛打了那金人夥計的手掌。
而幾乎也是同時,只見那酒家厚重的門帘後面,一下子在順金湧出來了好幾個金人裝扮的壯漢,只是當這數個金人壯漢,看到周和連幾人臉上陰沉的笑容時,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
個子較小的賈金葉依舊是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像是絲毫不緊張眼前的幾個金人壯漢,回頭看了一眼依舊是挑釁的看著那金人夥計的周和連,隨即轉回頭伸手推開了眼前堵住他們進入酒家的那兩個金人壯漢,便往裡面走去。
身材要比賈金葉魁梧很多的兩個金人壯漢,顯然也沒有想到,比他們瘦小的賈金葉,竟然很輕鬆的就推開了他們二人,嘴裡不自覺的咦了一聲,正待要再次向前圍住時,見賈金葉竟然直接往酒家裡走去,瞬間便停下了腳步,與其他幾個同伴,看著賈金葉、周和連無人旁若無人的像酒家內走去。
看著五人進入了酒家,為首的金人壯漢回頭看了一眼還捂著腫的老高的臉頰的夥計,啐了一口道:「沒用的東西。不過既然人家已經進了裡面,那麼就不會讓他們再輕易的離去。」
隨後對著一起衝出來的幾個壯漢擺了擺手,便隨著周和連無人走進了吵鬧的酒家內。
酒家大廳內金人、宋人座位幾乎算是涇渭分明,加上金人較多,而那小部分的宋人便被縮在了一個角落的三五張桌子前,一邊聽著其他金人在滔滔不絕的說著當今宋廷皇太后與燕京城的燕王之間的傳言,時不時的發出一些在宋人聽來極為齷齪的笑聲。
而縮在角落裡的幾桌宋人,雖然面有鄙夷,但並沒有一人敢於跟這些金人狡辯,一個個要麼是充耳不聞,要麼便只是低著頭小聲咒罵幾句。
以賈金葉為首的五人走入大廳內,看著吵鬧喧囂的場面,隨手用力拍著眼前一張同樣坐著幾個金人的桌面,桌面被其拍的左右搖晃,巨大的聲響也瞬間在大廳內蓋過了其他金人的吵鬧聲,絲毫不理會眼前桌前坐著的幾個金人,高傲的大聲道:「夥計跟掌柜的都死光了嗎?還不快來個人招呼大爺!」
「小子,看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想要猖狂是不是應該換個地方!」桌前一個金人面帶不悅的站起身,雖是低沉著嗓音,但也足以讓大廳內的其他人聽見。
原本跟著賈金葉、周和連隨後進來的那幾個金人壯漢,並沒有上前阻攔賈金葉等人,反而是一字排開站在了大廳門口,顯然是防備賈金葉幾人轉身就往外跑。
「你算是哪根蔥?夥計還是掌柜的?既然開門做生意,客人來了豈有不迎之理?難道以為大爺我花不起錢、吃不起飯嗎?」賈金葉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宋制銀票,狠狠的拍在了桌面上,神色之間也依舊是倨傲不已。
剛剛站起身的那位金人,看了一眼賈金葉拍在桌面上的銀票,又看了看賈金葉,嘴角的冷笑漸漸變得陰森起來,陰沉著道:「第一次來福滿酒家吧?或許你該在來之前就打聽清楚了,福滿酒家向來只收現銀或者是金制銀票,至於你拍在這裡的宋制銀票,在我看來不過就是廢紙一張罷了。」
說完後,金人便抬手拿起賈金葉拍在桌面上的銀票,當著賈金葉的面緩緩給撕成了碎條,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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