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視線膠著在自己身上,似是好奇,又似是,敵對。謝悠然沒有回頭,端起茶盞,飲了一口。
如若她沒有記錯,那人視線的主人,是剛才一眼掃過時,看到了,被一眾人圍在中間的富貴女子吧。
一襲紫色軟煙蘿,身姿妖嬈,眼波流轉之間,帶著魅色,偏偏又被一股更厲害的端莊給壓下了。
兩種奇特的特質在那人夫人身上融合,衝突卻又融合的在一起,構造成了獨特的魅力,這不是等閒夫人。謝悠然有著這個感覺。
「那是簡太師的夫人。」借著用手帕擦嘴的時候,謝夫人對著謝悠然小聲的說了一句,那對著謝悠然的眼裡,有些打趣。
謝悠然瞭然的勾起弧度,簡夫人,簡艾的母親,那個曾經喜歡爹爹卻被無視,從而嫁給簡太師的簡夫人啊。
怎麼覺著,這簡夫人的經歷,和簡艾那麼的相似呢,同樣的求而不得,同樣的另嫁他人,同樣的,敵對她謝家之人。
這算是,母親的悲劇在自己女兒身上重演了嗎,可惜,既然母親那時候什麼都沒有得到,那這個女兒,又能得到什麼不成。
「娘親,你說,這該是緣分嘛?」無端的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謝悠然眨眨眼看著謝夫人,眼中有著笑意一閃而逝。
「什麼緣分,這是孽緣,上天註定不允許的。」手指點點謝悠然的眉間,看著那上面出現了一點殷紅,才滿意的收手。
「娘親說什麼是什麼!」不反駁,謝悠然將茶盞向謝夫人那邊移了移,喝茶看戲夠了。
「小丫頭,不出去嗎?」謝夫人抽空瞅了瞅門外一直站著的男子,那小子的眼神,可是一直黏在自己的女兒的身上啊。
「不出去!」頭都沒回,堅決不給那人一個眼神,剛才是無奈,她才沒有計較,現在一說話一喝水,唇瓣都疼的厲害,她才不要這麼輕易的原諒他。
「瞧你這模樣,之宴把你寵的,你這還沒嫁過去呢,之後還得了!」謝夫人眼神飄過林之宴。
然後,送給他一個無能為力的眼色,不是她這個做岳母的不幫忙啊,而是因為她女兒她也搞不定啊。
自然,她也不會說,女兒這樣她更加的高興是了,她這麼優秀的女兒,更該那些占了便宜的小子追著啊。
接收到自己岳母莫能助的眼神,林之宴有些懊惱的皺眉抹鼻子,他剛才那不是一時衝動嗎,所以下嘴有些不知輕重嗎。
結果惹惱瞭然然,這下可好了,這個小女子的脾氣,可不是什麼賢良淑德的啊,自然,要是真的賢良淑德,他也看不上啊。
何況,他願意慣著然然的這些小脾氣,比起當初初識,然然對著他那一副優雅從容的模樣,面對他的神態,自然的一點都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如今,這般可以對著他微笑,對著他生氣,坑他黑他的然然,更加真實的然然,他是想要縱著寵著,所以,如今他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吧。
林之宴仰頭望著這片蔚藍的天空,水色深深,情深幾許的眼中,倒映出漫天的晴空,他與然然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並且為之相遇,這是他的幸運。
所以,任何讓然然感到憂慮的人,統統都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會給然然,天地下最美好的一切。
只是,林之宴將身子躲在柱子後面,遮住了裡間人們的視線,然後一手摸上了自己的唇瓣,剛才親吻然然的時候的觸感,似乎還殘留在他的心中。
雖然他很後悔傷害瞭然然,可是那樣乖巧的然然,他真的好想繼續欺負啊,怎麼辦,他是不是不正常了啊。
只不過,想到謝悠然嘴唇上的傷口,林之宴那些個心思有些消散了,聽說女孩子最怕自己哪裡受傷了,會留下傷痕的。
雖然他家的然然與眾不同,可是應該也是不喜歡的吧,那他的想想辦法讓然然不擔憂,順便討好一下然然。
對了,聽說皇宮裡的玉雪膏不錯啊,等他從這裡回去之後,向著皇帝舅舅討點吧,反正本來這件事與皇帝舅舅有關係。
決定的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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