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願意給她錢,讓她衣食無憂。但是她不願意,她不想要我,覺得我是個累贅,所以她狠心拒絕了。養父養母就收養了我,從來沒有提起過此
事。」
「而現在,我親生母親找到叔叔,希望能懺悔她當年的過錯,希望我原諒她。」
「你說我該怎麼辦?」
厲訓苦澀的說道,覺得很是諷刺。
她當初不願意撫養自己,現在卻希望得到他的原諒。
整整二十八年不聞不問,不覺得有些可笑嗎?
厲訓心中苦澀,又喝了幾杯。
顧微聽到這個消息,身子狠狠一顫。
厲訓不是白家的孩子,那麼他和白歡歡之間就毫無血緣關係。
「厲訓……你……你想怎麼辦?」
「我不知道。」
他狼狽的吐出這三個字,很是迷茫。「厲訓,這個秘密就當不知道好不好?你依然是白家的孩子,是最優秀的軍醫。你就當這是你叔叔跟你開的玩笑而已。她不要你二十八年,你和她之間沒有任何情誼。就好比我,我也是領養過來的,如果現
在突然冒出個親生母親,我也不會認得,因為她沒資格對不對?」
顧微急急的說道,她恨不得這是上天跟她開的一個玩笑。
希望厲訓睡一覺起來,就忘掉所有的事情。
這個秘密,就一直爛在白松的肚子裡多好?
她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很自私,但是她控制不住。
她會害怕,害怕白歡歡捲土重來。
每個人的愛都是卑微的,她也不例外。
厲訓聽到這話,陷入了深思。
他的親生父母,不聞不問二十餘年。
現在死前想要得到他的原諒,是想要減輕自己的罪過嗎?
他見慣了生死,也見多了人心。
她有她的不得已,他也有他的不作為。
他深呼吸一口氣,捏緊拳頭。
「或許你說的是對的。」
厲訓呷了一口酒,聲音低沉響起。
顧微聽到這話,鬆了一口氣,緊緊握住他的手。
「我們什麼都不想好不好?厲訓,我們快要結婚了,你……你可以多想想我……」
厲訓聞言,抬頭對上顧微那不安的雲眸,心軟了一瞬。
這段時間一直都是顧微在忙碌婚禮的事情,事無巨細。
厲訓對這方面很薄弱,顧微也非常理解,每次都不會和他說這些繁瑣的事情,讓他分神。
她知道他要處理一些部隊遺留問題,有時候還要去醫院做手術。
她一直在背後默默付出,支持自己。
他都能看得到。
他緊握她的小手,摸了摸她的臉,溫聲道「還好你在我身邊,不然我都不知道這些話該跟誰說。歡歡那個暴脾氣,肯定不會善了的。」
顧微聽到白歡歡的名字,心臟微微一顫。
他為什麼,什麼時候都能想到白歡歡?為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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