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鮮血瞬間溢了出來,流淌在兩人口腔里,甜腥味似乎激發了男人骨子裡的野獸,竟然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的衣服,不知不覺漸漸少去,最後坦誠相待。
她蒙圈了。
事情進展的這麼迅猛嗎?
「等,等等!」
她趁著換氣的空檔,用力推開男人的身體,大力呼喊著。
「怎麼了?」
顧希雙眸通紅,鼻息也粗重起來。
他渾身,身上全都是腱子肉,看著誇張恐怖,好似能把自己撕裂一般。
「這……這是要幹什麼呀?」
她小心翼翼的吞咽口水,問了一個很白目的問題。
「睡你。」
「哥,咱們是文明人,能不能不要說得那麼粗俗。」
「要你。」
「哥……你剛剛可不是這樣的,怎麼……突然獸性大發了呢?」
顧念暖欲哭無淚,不知怎麼的突然慫了。
他龐大的身軀壓在身上,仿佛要把自己吃干抹淨,這的確是她日夜所思的事情,希望他們可以修成正果。
但真的臨門一腳,莫名的慫了起來,感覺到了害怕,因為顧希身上瘋狂霸道的氣息,她竟然有些把控不住。
他看著好可怕,自己會不會被他弄死?
「你前面說的都對,我因為種種原因,不會動你。」
「那你現在……」
「但你說錯了一句,我不會無動於衷,我是個男人。你前面也挑戰我的底線,但都是小打小鬧,但現在……」
「現在什麼?」
她見他突然停下來,還想知道後面的話,卻不想全都在了實際行動里。
男人的吻,鋪天蓋地而來,她再也支撐不住,徹底淪陷。
……
此刻,顧寒州和許意暖正在家中,不知為何,顧寒州頻頻打噴嚏。
「你是不是感冒了?」許意暖關切的問道。
「沒有,只是不知道怎麼的,心底有些難受。」
顧寒州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如其來的失落感,讓他很不舒服。
就好像他一直很寶貝的東西,被人偷了一般。
「別站在風口了,回屋吧。」
他此刻站在陽台上,看著那精心培育的茉莉花,都要入冬了還綠油油的,還有花骨朵。
許意暖悉心培養,屋內都是清冷沁人的香味,他也非常喜歡。
「你看著花……是不是要被人連盆端走了,那丫頭一夜未歸呢,在顧希那兒。」
「額……咱們的豬把白菜拱了?」
「我去把顧希打一頓,難受!」
「等等,我說的豬……是念暖。」許意暖弱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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