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持兩枚銀行,說道:「人有兩隻手,可我此刻必須同時將六枚針,同時刺入穴位。這六針,深度不一,位置不同,針法不同,你們誰能做到?」
王長玄已經呆掉了,他居然很配合地捧哏:「難道你能做到?」
吳東道:「自然!」
話落,四枚懸浮的銀針。他手中的銀針同時刺落,扎進了病人的頭頂。霎時間,病人就睜開了眼,他的肌肉漸漸松馳,牙關也不再緊咬。
吳東把他拉的坐起來,他左手拿著一張紙巾,右手在其後背輕輕一拍,勁力震盪,這人就吐出一口濃痰,正吐在紙巾上。
吳東把紙丟進垃圾桶,這才問病人:「還生氣嗎?」
這人犯病之後,腦子其實就清醒了。可發病之後他的身體不受他控制。現在被救過來,心中那種憤怒和恨意,早已不如當初強烈。
他長長嘆息一氣,說:「不氣了,謝謝醫生救我。」他站起身,向著吳東深深一禮,由衷的感謝。
吳東寫了個方子遞給他:「回頭吃兩天,你就能恢復了。」
病人連聲感謝,起身離開。
王長玄等人面面相覷,這就治好了?
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名六十歲左右的老者,他問:「小友用的是什麼針法?」
吳東看了他一眼,笑問:「老先生怎麼稱呼?」
老人連忙道:「老朽何必士,專攻針灸之學。」
吳東點頭:「我用的是六陽回魂針,這種針法你應該不知道。你若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老者大喜:「多謝!」學了這套針法,就等於多了一門絕技!
吳東繼續說:「我教你回魂針,你也應該告訴我。你們為什麼齊聚我老師家中吧?」
老者尷尬地道:「是我們一時衝動,這幾天我們都收到消息,大概是講侯老瞧不起我們這些京外的中醫。起初我們也沒在意,覺得是流言罷了。可就在昨天,我們的醫館都被查封了,相關部門把我們的行醫資格作廢了。我們一打聽。他們都說是侯老發話讓他們辦的。所以大伙兒都氣不過,想來討個說法。」
吳東看向侯明吾,後者嘆息一聲:「各位同行,我侯明吾九十多了,我這麼做有何意義?此事,我全然不知情。一定是別人所為。」
眾人一下議論開了,那王長玄這會兒也不提方才的事了,而是說:「不是侯老,誰又能有這種影響力?」
吳東卻問:「剛才那個病人是誰找來的?」
眾人一怔,都看向王長玄。他不禁脹紅了臉:「看我幹什麼?病人可不是我找的,是馬老哥找的。」
在場中,有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神情有些慌張,他見眾人看來,立刻說:「他是我偶然遇到的病人,純粹是想讓侯老看一下,真沒別的意思。」
吳東走了進來,看著他問:「馬先生是吧?我老師脾氣好,但不代表我脾氣好。自我介紹,本人吳東,目前在九局任職。如果你不知道九局,可以問問別人,我是幹什麼的。「
這人臉色發白,加之吳東此刻用神識逼迫,他很快就承受不住,大聲道:「跟我沒關係!是盧經天,我要不聽他的,會有大麻煩!」
吳東眯起了眼睛,盧經天?果然是他!
侯明吾的臉色也不好看。這個盧經天,居然敢這麼做!
吳東卻突然笑了起來,說:「諸位,方才我向你們展示了針灸,想必你們還不服氣吧?覺得我吳某人也不過如此。你們難得聚到一起,不能讓你們白來,這樣吧,讓你們開開眼!」
他走到侯明吾面前:「老師,這附近可有急診的病人嗎?」
侯明吾想了想,點頭說:「這個容易。」
他在醫學界的地位很高,許多西醫大牛也是他的學生,所以他一個電話打出去。事情就解決了。
「吳東,一會救護車直接開到院子裡,你見一個救一個吧。」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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