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頂,一個不小心,就會掉下樓去。」
米蘭一聽就啊了一聲,平安不能理解:「你說你女朋友這會在對面的樓頂?這大下雪的,她在幹嘛?不會要跳樓吧?」
「有這可能。」
「真要跳樓?那你跑我家幹嘛來了,你們趕緊去救人啊。」
馬犇這會說話了:「來你這是有原因的,就想從你這邊能起點作用,好想辦法救人。」
米蘭問:「你女朋友為什麼要跳樓啊?」
「那個……唉,一言難盡吧。」王世庸對米蘭解釋著又面對了平安:「是這樣,你家和我家,正好就是臉對臉的兩棟樓,樓層和房間格局都一樣,從你這個屋子的窗戶看出去,正好就能看到我女朋友這會站的位置,這中間的距離也不過十來米,這邊說話,那邊那邊肯定能聽得清楚。」
「我們就是想啊,要是你從你這邊能和她對上話,興許就能轉移她的注意力,那我們就能想法救人了。」
平安聽了不樂意了:「我?她不讓人接近她對吧,你不能在自己家窗戶下面和她喊話,她在樓頂肯定能聽得見啊,非要從這邊喊?外面多大風啊。」
「不行啊,剛剛我們都試過了,她不理……嗨!反正我給你說,只要有人想試圖接近,有人對她喊話,她就會受刺激,就要跳樓。」
平安一聽瞪眼了:「我不是人啊?我一喊話,她不也受了刺激?」
米蘭聽平安說他自己不是人的話,差點笑出來。
屋裡熱,米蘭將口罩摘下,露出了紅蘋果一樣的臉,平安一看米蘭紅唇白牙艷麗的模樣,心裡越是痒痒著急,恨不得馬犇和王世庸立馬趕緊離開。
馬犇又說話了:「這麼大的雪,她女朋友在樓頂一個多小時了,再不救人,沒出事人都凍病了。平安,你是好學生,這,和那,不一樣。」
什麼這和那的不一樣?因為是馬犇說話,平安忍住沒反駁,馬犇繼續說:「他剛剛是在自己家,你呢,你是在自個家裡,你想,你要是在自己家還不想幹嘛就幹嘛?你要開窗戶,對著對面喊幾嗓子,誰能將你怎麼了?你愛怎麼著怎麼著,王世庸女朋友總不能見到你在自己家窗口說話,就要跳樓吧?她管不著,鞭長莫及。這不一樣,一點都不一樣。」
在自己家想幹嘛就幹嘛,這話聽的有理,可目的還不是為了救人?馬犇的話將人能繞暈了……平安又看米蘭,米蘭睜著大眼一副要看熱鬧的模樣,平安心說你這真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我又不認識她女朋友,我這人話頭短,見了生人不會說話,我隔空喊什麼呢?」
平安說自己的話頭短,米蘭聽了又想笑,扭著臉看向了別處。馬犇說:「你別貶低自己,就你那嘴,你比你家長都能說,你要當時在三國,過江東舌戰群儒的哪裡能輪到諸葛亮,罵死王朗的非你莫屬。今個,不說讓你發揚一不怕死二不怕苦三不怕累的精神,你就當王世庸的女朋友是你女朋友,就當王世庸女朋友是你第一個愛上的女人,你這樣想,當你第一個愛的女人這會要跳樓,你看你有話說沒有?再或者,退一萬步講,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你就當他女朋友是你班主任,你沒話找話,這總成吧?」
「我真也沒女朋友啊……」平安說著看米蘭,見米蘭對著自己瞪眼,心裡樂呵,嘴上說:「我班主任?我見了她嚇得路都不會走了,躲還來不及,還沒話找話,那我不是找刺?」
馬犇不再和平安囉嗦,直接推開了平安的那間屋子,裡面收拾的比外面還整潔,床疊的整整齊齊,窗戶的窗簾也是拉著的。
平安想解釋因為天冷怕透風才拉窗簾,可是覺得沒必要,那外面為什麼窗簾是拉開的呢?外面不怕冷不怕透風?
王世庸伸手握著平安的手說:「拜託!你就隨便的和她聊,萬一說不出話,想不起說什麼,我蹲窗下面,我提醒你。」
王世庸說著放了平安的手,對著他鞠了一躬,一臉的虔誠。
王世庸這樣,平安沒法推辭,頓時覺得自己偉大了起來,仿佛要捨身就義,馬犇一看說:「你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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