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後一次。
畢業後,學校想讓那位男同學考研,他沒有考研,學校想讓他留校,他沒有留校,他回那個山區去了。臨行的時候,他給了江雨這樣一句話謝謝你給窮人的愛和尊嚴,我們畢竟活在現實的社會中。
後來江雨和已經離了婚的那位男的相處的時候,到像是父親一樣關懷自己的導師家裡去過一次,導師對這位江雨未來的一半非常不滿,把她叫到另一個房間說,你怎麼搞的?我一看都能看出你們根本就不是一類人。這個人陰鬱又小氣,也看不出有什麼本事,到時候你後悔可就晚了。
可是那時候江雨不知怎麼想的,也許就是想隨便找個人將自己給打發了,將導師和一些人的意見當成了耳旁風,心說人生就是這樣吧,跟誰都是過。
於是江雨結婚也沒敢告訴導師。結果不到一年,江雨就離了婚,導師知道後打電話將她臭罵一頓,說她想結就結,想離就離,簡直就是拿自己的青春和人生開玩笑。
於是直到今天,江雨就這樣一直的一個人過,直到今天早上,她看到了那個身姿矯健的男學生在跑步的時候,懵然覺得自己內心以每個地方有些甦醒了,有些久違了。
這個家缺少陽剛之氣。
當平安離開後,很久很久江雨都在屋裡坐著,似乎在聞那個學生身上留下來的屬於男性的氣息,想著自己真的幾乎都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樣的了。
平安沒想那麼多,起碼這個時候還沒有想那麼多,他在不下雨的時候還堅持在操場裡跑步,偶爾的,江雨也出現在陽台上,兩人友好的打招呼,直到有一天,平安和江雨在街上再次偶然的相遇。
這一天剛開始平安碰到的並不是江雨。
平安在街上走著,前面有個女人抱著一個不到一歲的小孩,孩子的一隻鞋掉在了地上,平安撿起來送了過去。
這一過去才發現這個抱著孩子的女人竟然是當時自己被全剛友舉報說是嫖其實根本沒有嫖的那個理髮師小黃。
小黃也有些愣,平安笑笑的說「這是你孩子?」
小黃點頭,看著平安給自己孩子穿鞋,眼中有些難言的蘊意。
平安給小孩穿好了鞋,小黃說了聲「謝謝你。」
「不用。小孩真可愛。」
「那什麼,對不起啊……」
「幹嘛要說對不起?你又沒做錯什麼。」
小黃話說開了,輕輕拍了一下孩子的背說「我那時真不知道他們店是做那個的,見你那次,我也是剛去沒幾天……」
「知道啊,我覺得你技術很好的,怎麼會是做那個的。」
小黃聽他理解,輕笑了一下「所以,我就不在那裡幹了,離開了……真是太亂了……」
和小黃分開,平安想想過去所發生的,正在走神,迎面就來了江雨。
江雨的臉色有些不好,有些急匆匆的,平安站住和她打招呼,江雨嗯了一聲往前走著,然後又站住了,回身問平安「平安同學,你現在有空嗎?」
平安點頭,說自己就是沒事才逛街的,江雨將平安帶到了麥當勞,問平安要什麼,然後隨便的點了一些東西,說「我想,請你幫個忙。」
「行,江老師。」
平安回答的很乾脆,江雨猶豫了一下說「這事有些難以啟齒,也有些不能被理解,我算是不情之請,畢竟,我們不是太熟。本來我應該找別人的人幫忙的,但是和我關係好的,基本都不在本校,也抽不出身,而在本校的,卻……你知道的,都是工作關係,辦公室那種症候群,大家貌合神離……」
平安點頭說「我知道了,你和研究所的人最熟,但是這件事又不方便讓研究所的人來幫忙,暫時又沒有其他合適的人。我得感謝老師對我的信任。我願意幫忙。」
江雨皺眉想了想,問「我是可以相信你的,對吧?」
「我覺得,還行吧,我不是特別的好,但是也不是一個很壞的人。」
平安一說,兩人都笑了,江雨喝了口飲料,很認真的說「我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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