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導致賀沉深對她態度更差,等賀沉深徹底釋放了,喬念全身都跟水裡撈起來一般濕透了。
經過這麼一折騰,喬念倒有了睡意,扭過頭便繼續睡了過去。
喬念生物鐘向來很準時,無論多晚睡的,第二天總是準時醒過來,因此她醒來的時候,賀沉深還未醒。
她全身冒著一層熱汗,她轉過身,正好看到賀沉深,兩人睡覺都不喜歡抱著對方,清醒時候的賀沉深氣質凌厲,帶著幾分咄咄逼人,讓人不敢直視,大概也只有睡著時候的他才會有如此無害的時刻。
濃密的眉,高挺的鼻,微抿的薄唇,五官明晰英俊,喬念視線在他臉上停留了幾秒。
賀沉深是誰呢?外人眼裡風光無限,高高在上的賀遠集團ceo,是喬念的丈夫。
喬念在浴室里用熱水簡單沖洗了一番,她看著自己身上遍布的青紫痕跡,喬念皮膚薄,因此看上去有幾分觸目驚心的,每次跟賀沉深做過後都幾天才能消,不過事實上,賀沉深在床上都是非常君子,他沒什麼不良嗜好,也不喜歡玩角色扮演,除了喜歡故意折磨她以外,都可以稱得上是一個非常好的床伴,哦不對,丈夫。
喬念磨磨蹭蹭從浴室出來後,床上已經沒人了,喬念下了樓,便見張阿姨正將早餐端上桌,喬念走了過去坐在賀沉深的對面,順手拿過旁邊的報紙。
剛打開報紙便見到了某個男人熟悉的身影,占據了頭版頭條,喬念拿著報紙,幾乎擋去了她半張臉,她偷瞄了幾眼對面的男人。
喬念突然發現這個男人無論什麼時候,都能以一副完美的姿態出現在網絡及報紙,即使是偷拍的。
男人穿著一身清爽工整的白色襯衣,額前碎發擋住了眼底的眸光,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似乎察覺到喬念打量的目光,他看了她一眼。
喬念勾起唇角,明媚的臉頰上帶著幾分不懷好意,她意味深長的看了賀沉深一眼,語氣涼薄,開口諷刺道:「你這次的新歡看起來不怎麼樣嘛,還不如你的老情人漂亮。」
賀沉深停下手中的刀叉,一雙深邃漂亮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看來你很關心我?」
喬念收了報紙,端起旁邊的牛奶喝了一口,語氣措辭都無比誇張,「是啊,我每天都乾巴巴的在家等著你臨幸我呢,生怕哪天變成了豪門棄婦。」
若是平時她這樣的語氣已經足夠惹惱賀沉深了,不過這次他倒挺平靜,不咸不淡的說:「你是嫌我冷落你了?」
喬念聳聳肩,「我哪敢,賀大公子,你能委身娶我這個既沒財也沒色的,我感激不盡,永世難忘,你放心,我會安安分分的做個正房太太,絕對不會去找你的那些情人麻煩。」
一抹冷意浮上他的眼瞳,他丟下手中的刀叉,語氣譏誚,「你還真是世上最大方的妻子。」
賀沉深冷嘲熱諷後丟下她便直接起身上樓,喬念看著他背影哼了一聲,「古人說的對,丈夫丈夫,一丈之內是為夫,這齣了一丈誰知道啊,你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怎麼還賴我頭上了?」
喬念認定了賀沉深是沖自己撒氣,她惡狠狠的咬了一口三明治,半塊還未解決完,便見賀沉深拎著行李下樓了。
喬念大吃一驚,她是萬萬沒想到自己有這個功力,能讓堂堂賀大少氣的憤而離席不說,現在還準備離家出走?
哦不對,賀沉深說不定在外面還有多少個家呢。
這樣一想,喬念心底的不安感才減輕幾分,這麼多年在她與賀沉深的交手中,她就沒一次占到過上風,就算她真的僥倖贏的時候,也只是賀沉深覺得太無聊了,所以故意逗她開心一下。
樂此不彼的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而喬念就是他手心裡蹦躂的螞蚱,無論什麼時候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等她斗的累了,他才會大發慈悲的賞她一根骨頭,讓她得意一陣。
賀沉深對著鏡子系領帶,他掃了一眼喬念,開口沖他說:「來幫我系一下。」
喬念擦了擦手,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賀沉深微微低著頭靠向她,喬念上前勒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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