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錢打點,就是成績再優異上面也不知曉。後來他的母親病逝,他連安葬的錢都沒有。到最後他背著母親的屍體,來至山峰之處,親自為其母掘墳立碑。
臨走前他便立下誓言,待他事有所成必會回淮陰遷墳立碑。
後世有人編排抹黑韓信,說他為了自身前途,聽信老道士說的,然後把他娘活埋在處風水寶地。因為有損陰德,所以最後落下個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場。實際上這些純粹就是扯淡,只是有人不信史書,非要自作聰明。
「嘗就南昌亭長食數月,亭長妻患之,乃晨炊蓐食,食時信往,不為具食。食時,信往,不為具食。信亦知其意,怒而去。」
「老韓,這就是你不對了。」
「額?」
卓草無奈起身打斷,「那亭長給你飯吃是情分,不給你吃是本分。好歹讓你蹭了好幾個月的飯食,你也沒必要怨恨人家。」
「……」
韓信面露尷尬。
這事其實他也知道,純粹是那亭長所為。只是自己不好意思開口,就讓他妻子故意裝腔作勢。在他看來,那亭長就是十足的小人,好事不做到底。
「卓君有理。」
「吾倒是覺得那亭長做的不對。」
「沒錯,何至於用此手段羞辱?」
韓信擺了擺手,也不遠過多去提及,緩緩道:「信遂釣於城下,諸母漂,有一母見信飢,飯信,竟漂數十日。謂漂母曰:吾必有以重報母。母怒曰:大丈夫不能自食,吾哀王孫而進食,豈望報乎?!」
這就是漂母飯信的故事。
韓信注視著卓草,「漂母說,涇陽有位奇才。年紀比我還要低,卻已是名動天下。還說我若真要有出息,就當如卓君這般有志向。所以,吾不遠千里來至涇陽。機緣巧合下,便結識了卓君。」
想到二人初見,卓草也是一笑。
「世有伯樂,然後有千里馬。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卓君於信就如伯樂,信方有今日成就,能領兵萬人征伐匈奴!卓君,還請受信一拜!」
韓信聲音已是哽咽,舉起酒樽長拜作揖。
他並非忘恩負義之徒,最起碼對卓草不會。他知道,他能有今日皆是拜卓草所賜。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站在卓草對立面,怕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卓草論領兵能力不如他,但論心機城府卻遠勝於他,能把張良這票反賊玩弄於鼓掌之間,豈是善茬?
「行了,別這麼矯情。」
卓草滿不在乎的端起酒樽,一飲而盡。
韓信,同樣是他未來的資本。
他都已經想好了,韓信就成為手握兵權的大將軍,他就美滋滋的成為三公丞相。到那時,他在秦朝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等二世皇帝上位,他就是位高權重的權臣,就是指鹿為馬都不成問題。到那時他看不慣誰,他就重拳出擊,誰敢和他唱反調?
「哈哈哈!」
「卓君……卓君……」
「卓君在傻笑什麼?」
「咳咳……我是在為你高興。」
卓草被拉回至現實,尷尬不已。
「哈哈,確實如此。」
「卓君與韓君關係可真是親近。」
「屆時史書也能記下一筆,二人共同襲匈,如此美名必能流傳千古!」
「共同襲……襲胸?」
卓草目瞪口呆,這外號可別亂取。
別到時候傳到咸陽,又tnd變味了。屠睢這老匹夫就相當不厚道,非要說他好人妻,還給他取了個草賊的罵名。他就隨口說說,這傢伙就當真了,理解能力簡直滿分!
枉他潔身自好,可不能讓人敗壞名聲。
「韓君,領兵萬人可不容易。」蘇角斂去笑容,認真道:「此次雖說大獲全勝,卻也只是統轄百人。領兵萬人北進兩千里,我想都不敢想。」
「萬人而已,算不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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